“你是说,血灵族是致使你被囚禁的背叛者?”
“嗯,其中之一,几率十有八九,若没有那些所谓仙的帮助,它们难以成功。不必在乎我的仇恨,它们对于现在的你太过遥远,你需要成长的时间。”子魁面无表情,它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哪怕袁一通过契约,也没有感受到些许。
“多久?”
“五百年、一千年、或许更长,没关系的,都关这么些年了,我等得起。”
“太久了。”袁一摇摇头,他虽没感受到子魁的怒火,但子魁压抑的心,袁一又如何不知。
“凡人一生百年算是长寿,灵师寿命如何我并不知,倘若有天我寿终正寝时,也没有与他们匹敌的实力,你岂不是亏大了,你以真心待我......”袁一目光灼灼。
“我以真心换真心。”
“打不过老的,就先从它子孙后代开始收些利息。”
......
山洞里火光摇曳,温度高升。
于橙红火焰中,隐约能够看见一具焦尸在噼啪作响,那些猩红的血液在灼烧之下,散发着一股下水道的恶臭。
此时的顾盛喜已经被袁一释放,他人立站起,并不习惯四爪着地。
因担心其体内澹台毁望的血液再次作怪,他的心脏被血鳞小蛇种下了一朵墨绿暗红的四叶花,脱落会直接爆发血毒使其失去行动力,也可由血鳞小蛇控制。
火焰在眼中闪烁,袁一扶稳在肩头睡眠补充灵能的子魁,悠悠道:“顾盛喜,你的能力只能发动一次?”
“应该不止,但在灵徒境界,我的确无法血债血偿了。”
“那就是晋升后便有机会再次成人了?”
“或许吧。”顾盛喜苦涩一笑。
灵术千奇百怪,有的经过摸索传承,已经有了正确的修行施放之法,有的就只能盲人摸象,走一步看一步。
没有背景,没有学识,顾盛喜能做的就是晋升,然后被人杀死,期待着血债血偿的发动,或者真正死去。
“跟着我如何?我不保证你能晋升,也不保证你能再次成人,更不能保证你能否走出蛊岛,但最起码,你不会被澹台毁望杀死。”
顾盛喜一愣,正打算着在火焰燃尽时找借口跟在袁一身旁的他,突然免去了这一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