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是从三峡来的?”长脸老儒点头询问。
“学生确实来自三峡,因有所感,故而作诗较为容易。”钟逸坦然回答。
“以水为题,作韵文千字。”方脸老儒未等钟逸多言,便提出了下一个题目。
对此,钟逸已是胸有成竹,无需多思,便将水的形态从河水、江水、海水,乃至滴水,详尽描绘,再论及水的形态、水势等,其间融入一些佛道理论,一篇韵文便应运而生。
方脸老儒审视完毕,目光锐利地盯着钟逸问:“你本是儒门传人,为何信奉佛道?”
“佛道之理与儒门之理大同小异,若文中有佛道之说,圣人亦不过是修道之人,或是证果之人。”钟逸从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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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果然学识渊博,希望还能让老夫二人满意!”方脸老儒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只要先生赐予弟子机会,弟子定当竭尽全力,不让先生失望。”钟逸恭敬地说。
“很好,希望你能言行一致!听清楚,老夫上联已定:‘江陵城中一婴降,呱呱坠地报四方。不为名利争富贵,只为救世苦一场。’”
钟逸听闻此联,一时竟无言以对,面上露出三分苦笑,起身欲走。
“年轻人如此缺乏耐心,实乃我儒门之不幸!”方脸老儒责备道。
钟逸扫了方脸老儒一眼,心中一动,站定脚步,再次思考长脸老儒的上联,“似乎是在描述一个人的一生,而刚才他又问过自己关于佛道的问题,莫非此联与佛道有关?”钟逸想到这里,又注视了两位老儒一眼,转身走回案后,提笔疾书:“玉皇大帝贬神仙,争吵无定说前缘。皆因尘心留不住,飘然一心降凡间。”
“弟子只此一个下联,若不妥,弟子只好告辞了。”钟逸写好后,审视一遍,目光坚定地望向两位老儒说。
“意境是对了,但工整尚欠佳。”长脸老儒审视后,似乎细细品味了一番,点头道。
“若弟子对得过于工整,下联便失了真意。”钟逸听后,恍然大悟,心中更加笃定,微笑着回答。
“好,很好!玉和,带这位公子去见大夫人。”长脸老儒赞许地说。
一名身材墩实的黑衣汉子走出,向钟逸拱手一礼,说:“公子,请随我来。”便引他向大门边的小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