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三匹马都是罕见的好马,虽然它们不像扶桑的马那样雄壮,但显然更加适应呼伦草原严寒的环境,耐力也一定非凡。三人各自上马,向北疾驰,穿梭在众多帐篷之间,这确实需要一定的骑术。也许巴音格有意考验金千里,她一马当先,驱马狂奔,直到跑出帐篷区,驰骋在草原上。巴音格兄妹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催马向北狂奔。
在草原上,积雪比帐篷区要深得多,马腿陷入雪中,使得马匹跑起来十分困难,嘴里不断喷出如烟的白汽。金千里见自己的马累得不行了,便暗中提起一口气,减轻马儿的负担,让马儿跑起来更加轻快。很快,他就冲到了前面。
巴音格兄妹见状,大不服气,好胜心顿起,不顾坐骑的疲惫,狂催马儿追赶金千里。这样狂奔了五六十里后,他们来到了一个湖泊前,无法再继续前行。金千里勒住坐骑,等待巴音格和霍林特。没想到,巴音格兄妹虽然人到了,但他们的马匹却相继倒地,看样子一时之间是起不来了。
两兄妹望着金千里和他坐下的马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有喘着粗气。片刻之后,霍林特伸出右手,翘起大拇指说:“千里兄,我霍林特服气了。在这大草原上,要说骑术,恐怕只有神宫的人可以与你比一比了。怎么样,我们再来比一比摔跤,看我是不是还能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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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音格闻言,不满地说:“哥,马都累死了,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你又找金千里和你摔跤,是不是真不想回去了?”
霍林特却不在意地说:“没事,你和千里兄回去,我走路。”
巴音格担忧地说:“那你还不给狼吃了,或是被埋在雪地里了?”
霍林特笑着说:“你们也等一等我嘛。”
巴音格无奈地说:“再这样拖下去就天黑了。”
霍林特看了看天色,说:“噢,那我们就该回去了。”
巴音格抱怨道:“我说不比,你偏要比,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霍林特却笑着说:“比都比了,你还说这样的话,真是女孩子。”
巴音格不再说话,只是对金千里说:“金千里,我们走。”说完,她一跃落在金千里的马背上,抱着金千里的腰。
金千里无所谓地打了一个手势,立刻调转马头往回走。霍林特说他自己走,但实际上他几乎是在爬。一脚踩下去,雪就掩没了他的小腿肚,直达膝头。再拔出来向前跨出去,也是一件非常费力的事情。照他这样的走法,等他走回帐篷,恐怕真的要天黑了。
金千里看霍林特实在走不动了,便飞身下马。他没有和霍林特多说,只是抓紧霍林特的后腰,手一提,再抛出去,就将霍林特抛上了巴音格的马背。
“千里兄弟……”霍林特惊呼道。
金千里没有让霍林特继续说下去,他脚下一滑,已经出去了五丈远,地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好功夫!千里兄弟,你果然是从后唐来的。这功夫我听说过,可就是没有见过,今天可是大开眼界了。”霍林特赞叹道。
巴音格好奇地问:“哥,金千里使的什么功夫?”
霍林特得意地说:“开眼了吧?我听人说叫什么踏雪无痕……不对,错了。唉,总之就是像千里兄一样,从雪地上走过都不留下脚印。”
巴音格仔细一看,果然没有脚印,便催促道:“嗯,真没有脚印!我们快走,再不走可赶不上他了。”
霍林特却笑着说:“可别再把这匹马累死了。你那颗宝石卖不出去,可没有办法用来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