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娃儿,看来你是不打算对老夫说实话了。竟敢以谎言欺骗老夫,这是你自找的。”圣剑不愿再与杜玉烟兜圈子,通过这番对话,他已察觉杜玉烟并非易于对付之辈,于是决定给她一点教训。他随手一指,隔空点中了杜玉烟的穴道,使她无力地瘫倒在地,“说,姓钟的那三位女伴住在哪里?”
“你……我怎么知道?你们圣剑门作为武林中的大门派,竟然自己不去寻找,反而来询问我一个衡山派的女弟子,看来圣剑门也不过如此。”杜玉烟发现自己一身功力瞬间消失,心中不禁涌起恐慌,继而又转化为愤怒。她既害怕又怨恨,但仍不甘心地坚持道。
“哼,你不知道?那谁让你回山的?回山又为了什么?这你也不知道?”圣剑冷冷地追问。
“当然是席老前辈他们让我们回山的,目的是联络武林各大门派,共同对付你们圣剑门。这还用说吗?你们圣剑门不是一直声称随时准备迎接武林各派的挑战吗?现在是不是不敢再这么狂妄了?竟然对付我这样一个女人,也要你圣剑门的祖师爷亲自出手?”杜玉烟反唇相讥。
“哼,看来老夫有必要毁了衡山派。”圣剑的语气中透露出威胁。
“无量天尊……”玄悟道人低声念道,似在祈求上苍保佑。
“师兄,我们没必要与圣剑门对抗,也没资格与圣剑门长老对抗。”杜玉烟打断了玄悟道人的话,转而向圣剑说道,“阁下要毁我衡山派轻而易举,甚至无需您亲自动手,仅凭圣剑门弟子人剑东门大侠一人,我们衡山派全队也难以匹敌,更何况是您这位圣剑门长老。”
“女娃儿明白就好。希望你不要激怒老夫,否则老夫定会亲手灭了衡山派。现在,说吧,姓钟的那三位女伴住在哪里?”圣剑再次逼问。
“小女子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杜玉烟坚定地回答。
“哼,女娃儿,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能骗过老夫?你还差得远呢。当今武林,姓钟的小子确实有些能耐,老夫也十分欣赏他,希望他能成长起来,成为老夫的对手。不过现在,他小子还不配让老夫放在眼里。老夫找他,只是想查明他为何能在如此年轻的年纪就拥有这样的修为,以及他的修为是否还能继续提升。一个人的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后,就很难再有所突破,因为人的体能限制了武功的进境。姓钟的小子年纪尚轻,应该还有潜力可挖。老夫找他,就是为了验证这一点,看看是否对老夫的修为有所帮助。老夫问他女伴的住处,是因为他与敝师弟一战后便消失无踪,而他的三位女伴所学据说皆出自他手,且在极短时间内就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老夫找不到姓钟的小子,只好找他的女伴,看看他到底有何门道。姓席的几个老家伙已被敝师弟擒获,想从圣岛脱身难如登天。除了他们,能够救你的就只有姓钟的小子的三位女伴了。你说说,还有谁能救你?只要你能说得出一个人来,老夫立刻为你恢复武功,并增加你一甲子的功力。哼,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欺骗老夫。你说说,老夫废你武功是不是冤枉你?是不是欺负你?”
杜玉烟听了圣剑的话,心中念头急转。最终,她还是决定不透露诗敏三女的去向。虽然她对诗敏三女并无好感,但她不愿因她们而给钟逸带来不幸。更重要的是,她担心圣剑会以诗敏三女为质,威胁钟逸,甚至可能对七派造成极端不利的影响,使七派永无翻身之日。杜玉烟在一瞬间权衡了利弊,脸上不禁浮现出圣洁的光辉,表情也变得更加坦然。
“老前辈所言非虚,但据小女子所知,席老前辈等四人在被贵门长老神剑擒获之前,曾在一座荒岛上与钟少侠相遇,他们共处多时,最终是钟少侠救了席老前辈四人。若非如此,席老前辈四人恐怕连贵门掌门天剑徐大侠也难以匹敌,更不用说与神剑老前辈交锋了。”
圣剑听了杜玉烟的叙述,再结合对钟逸三位女伴的思索,他一时难以判断杜玉烟所言的真伪。他凝视着杜玉烟,很快便察觉到她表情中的微妙变化,进而推测出她的心思。他不禁为杜玉烟的品性所折服,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三分赞赏。
“女娃儿,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但为了找到姓钟的小子的三位女伴,老夫不能轻易放过你。这样吧,老夫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只需告诉老夫一个方向,老夫自己去寻找。否则,老夫将毁了衡山派,让其永世不得翻身。”
“杜师……”玄悟道人想要阻止杜玉烟,但刚开口便被圣剑制住了软、麻、哑穴,倒在地上,无声无息。
“阁下是认定钟夫人的行踪与我们有关了?”杜玉烟冷静地问道。
“她们究竟去了哪里?”圣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