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却视若无睹,只道,“这份感情楚总好好放在心里吧,还是不要跟我讲了,我不大想听。”
楚临鸦黑的眼睫眨了眨,应离跟着又说,“不行的话,哪天你直接讲给夏阮听。”
真的,要不是怕许凡骞演不好他肯定把人叫过来,像上个位面的自己一样,被迫听男主进行一顿剖析。
被男主缠上那绝对是整日心力交瘁,看他还有没有精力来特意试探自己了。
楚临还是沉默,应离叹口气,“再不济你录下来下回放给自己听,最好在清醒的时候听,
说不定哪天听着听着你就能更清醒的发觉一个道理。”
此时的楚临已经在这人一句又一句话下散去了压迫摄人的气势,“什么道理?”
……
坐在沙发上端着助理送上来的茶的楚临脑海里还回响着那人说的那句话。
“没有谁能真的救赎谁,如果有,那也只能是自己才救赎的了自己。”
他说的这句话极其淡薄,简直像说完整个人就要随着风飘走了似的。
对于他来说,一个局外人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轻飘飘了,仿佛在抹杀他所有经受过的苦难。
但从他口中说出,楚临听不到任何情绪,没有轻蔑也没有怜悯。
只是像无形无色的风拂过水面,留下一池波纹后再无踪影。
现在,这人坐在他对面,眼睛颇亮的问着他的助理,“你们楚总有没有什么珍藏的好酒啊?”
助理女士为难的看了上司一眼,但没得到任何回应。
她温声道,“夏先生,办公室里有招待贵客的茶叶,或者手磨咖啡,您需要试试吗?”
应离托着腮思考,茶和咖啡的话,倒是选哪个都行。
只是楚氏在国内数一数二的地位,肯定收藏了不少好酒,他得想个法子尝上一尝。
“给他泡茶吧,和我一样的。”楚临吩咐到。
这待客之道,多少也是会玩看人下菜碟这一套的。
要是他不说,针对夏宁这个夏家养子的身份,助理女士端上来的只会是最普通的一杯茶。
当然了,他楚氏里普通的茶也是寻常人家买都买不起的。
助理应下了就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楚临看着对面的人,“你今天要是能帮上几个忙,就随便你挑一瓶酒带回去。”
“都是百年酒庄的好酒。”他又补充到。
应离爱酒,浓的淡的都
被打断怀念的楚临表情阴鸷凉薄,像是要用眼神把面前的人凌迟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