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房里是什么人？你们有几个人在这？”柳凌森继续抛出问题。

樊晓咽了一下口水，他的喉结能够感受到自己皮肤稍稍刮过那把匕首，有一丝丝冰凉。

“那间房里压得是人质，我们有多少人在这里我并不知道，但是每天晚上会有两个人过来值守，其他来值守的人我没见过。”樊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从一开始的颤抖变得慢慢镇静。

柳凌森另一只手在樊晓的身上摸索了一会，摸出来一柄短刀，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发现。

“好了，转过来。”柳凌森的手仍旧在樊晓脖子上架着，一旦他转身过来有什么动作，柳凌森可以很快速地割断他的气管。

樊晓的双手在背后背着，慢慢转了过来。

柳凌森脸上戴着面罩，所以他并不能够认清柳凌森的长相。

“家是哪里的？怎么入的教？”柳凌森见他这么懂事，便将匕首收了回来，看向他，开口问道。

樊晓吸了一口气，动了一下鼻子，回答道，“奉平城的，单纯是因为家里没钱了，家破人亡了，被拉着入伙。家里有钱那会，我也曾上过山希望能修炼，但是最后没能得到这个机会。”

“奉平城，那就是华安山他们那边。”柳凌森听着樊晓的话，撇了撇嘴，“华安山的宗门主峰离奉平城可不远，这事儿他们都没发现么？怪不得师父老是说他们一群酒囊饭袋。”

但是这些话柳凌森没有说出口，点了点头之后又问道，“什么修为？”

“子楼，两层。”樊晓回答道，但是又接着开口说道，“我入教两年，算是比较晚的，修炼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年多而已。”

柳凌森很敷衍地继续点着头，“你还知道些什么？你们这个叫什么名号？你们的聚集地在哪里？教内什么计划？”

樊晓回答道，“一般来说，聚集点就是在新安城的愁云涧附近，打出来的旗号是‘天理’二字。”苦笑了一下，“至于其他的，这些事情我又怎么会知道呢？我不过是最下层最下层的一个教众而已。”

说着，他又看向柳凌森，“前辈，我如果愿意弃暗投明，能不能让我入您的山门？我是真的很想很想修仙，但是他们这些人的做法我看不过去，太丧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