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灼延翕侯的房间出来,姚胥走了一段距离,转头看向了相送的奢馀。
“奢馀,其实你最该想的是休密的未来。”姚胥挑起了话头。
“什么意思?”奢馀皱眉。
“这次大战,休密损失最大,而且与匈奴的冲突,还是休密挑起来的,其他部族可能会对休密产生恨意。”姚胥侃侃而谈。
闻言,奢馀并没有说什么,他认为这些都不是事。
然而,接下来,姚胥的另一番话,让奢馀神色难堪起来。
“胥听闻灼延翕侯有意立仇法夫为侯子。”
侯子,就是跟大秦的太子差不多,就是翕侯的继承人。
仇法夫是灼延翕侯与另一个女人所生,现阶段极受宠爱。
姚胥知道,奢馀一定多少听说了这个传闻。
“哼,你不是与仇法夫也很好?”奢馀脸色难看的说了句。
“我的朋友,我与你才是朋友,我心里当然是支持你的,不过,恐怕这件事是真的,到时候你的权势可就都没了。”姚胥把自己放在了奢馀这一边,言语刺激着对方。
“我才是父亲第一个儿子。”奢馀低声怒吼。
“那又如何,仇法夫的母亲是灼延翕侯最
从灼延翕侯的房间出来,姚胥走了一段距离,转头看向了相送的奢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