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说,那个巡抚说念在知府造水车有功,所以这一份功绩就不送到皇上面前,只不过要罚他三个月不能给皇上写奏折。”
“啊?这怎么能行?知府要是不能给皇上写奏折的话,那么大人您评优的事情岂不是就送不到皇上面前了?”
安比槐听到之后非常的着急,他们这些官员三年一评价,本来等的时间就长,并且也不一定能保证每年都能评一个优。
只有保证评优之后,才有可能有好的官途,可是现在眼看着就要到知府下来给他们县令评功绩的时候。
却被罚三个月不能写奏折,这样一来,岂不是就过了上报给皇上的时间。
安比槐心中着急对楚辞说道。
“大人,这个惩罚未免有些太重了,况且巡抚好像没有资格来惩罚知府吧。”
巡抚它是官职在知府之上,但是主要的也是有资格来评判一下知府的所作所为。
具体要怎么解决,还是要上报给皇上来让皇上定夺。
巡抚他自己是没有权力来惩罚手下的官员的。
楚辞把信递给安比槐说道。
“这个命令是右相下的。”
楚辞心中也冷笑,这个右相知道他自己不好直接来管自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令。
并且右相也是个识时务的,知道他如果敢直接和自己对上的话,那么自己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所以就借机去惩罚知府,堵住知府的嘴,罚他三个月不许写奏折,这样一来就刚好错过了给皇上上报功绩的时候。
想必那个右相也是知道,这一次自己做了这么多好事,以及如此得知府之心,肯定能被评一个优。
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个好计谋。
人家按章办事,你就算觉得不对又能怎么说呢,毕竟人家右相直接针对的又不是她楚辞。
安比槐眼中有些心疼的看着楚辞说道。
“大人,那是一次我们岂不是只能吃个哑巴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