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目送木老出去,巫马博如这才回到屋子里,关上房门走到床前,看着闭目沉睡的李无二,也是放下了悬着的心。
坐在李无二床边,双手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感受着李无二均匀的呼吸,巫马博如不禁有些眼含泪光。
“铭书,若是当时你也能像这样挺过来多好,若你能挺过来,我便不计较你娶巫马娇的事了。”
藏剑山口,凉亭。
凉亭中,巫马敬德和巫马池河坐在当中下着棋,突然巫马敬德下落棋子胳膊一滞,看向巫马池河说道:“木老头出来了,看来治疗结束了啊。”
巫马池河看着棋盘说道:“木老头虽说人是怪了一点,但是他那医圣的名头可不是吹嘘出来的,若是他都治不好,那我也就没必要在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上浪费那些东西了。”
巫马敬德嗤笑一声说道:“哼,就你家博如那个丫头一声令下,我就不信你敢不给。”
巫马池河落下一子,神色平静的说道:“那准定给,只要博如开心,就算是她要星星,我也给他摘下来。”
巫马敬德皱着眉头撇着嘴,随意落下一子便是没眼去看面前的池河。
巫马池河见巫马敬德落子的位置,便是笑着拿起一子落下,高兴的说道:“你小子怎么还下那里,这不是给我送上门么。”
巫马敬德伸手一拍石桌,立马棋盘上的黑白两子皆是腾空而起,在空中辗转之下,悉数回到了棋盒里。
巫马池河一看也是叹了口气,看着巫马敬德那嫌弃的眼神便是说道:“她妈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我要好好带她,我这有错么。”
“没错,我的错行了吧。”
巫马池河拿起棋盒放在棋盘上,指着棋盘便是说道:“我溺爱怎么了,博如除了好玩一点,脾气大了一点,她还怎么了。”
巫马敬德冷哼道:“还怎么了,五年前白修文刚来的时候就被博如那丫头套路了一回,众目睽睽之下,他丢多大人啊。”
巫马池河手指敲着石桌说道:“那不是赔了他一把碧水爻么,再说了,我那外孙女不也是得意他那个小子么,这里外里的,我还赔你一个呢。”
巫马敬德抬手挥袖,没好气的说道:“你可拉到吧,就像是予舒那丫头能出山似的,到时候邱阳那小子还不是得上山,这一算,那不是你白捡了一个未来的大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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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池河斜楞着眼睛白了巫马敬德一眼,双手抱怀轻哼说道:“小辈的事情我是没掺和,你这么说可不算奥。”
巫马敬德哼哼道:“你爱算不算,你以为我就说这一件事儿?那年除了白修文,那袁飞宇跑的了啊,不也是在你女儿手底下吃瘪了。”
说到这,巫马池河突然咳嗽一声,有些心虚的扭过身子,不去接巫马敬德的话茬。
巫马敬德继续说道:“这还只是上一次,上上次呢,上上上次呢,自从铭书走了之后,博如那丫头就跟得了丧心疯似的。你也是!跟着屁股后头这安慰,那劝解的,然后呢,一点作用没有,倒还助长其气焰。”
巫马池河被这一通训斥的老脸有些火热,连忙制止道:“去去去,都是陈年旧事提他干什么。”
巫马敬德捋着胡须眯着眼睛审视着说道:“莫不是那丫头虽然被你宠的有些蛮横,但是大事上倒是不糊涂。”
巫马池河听到这话,这才喜笑颜开的说道:“对嘛,博如那丫头就随她娘,做事儿细致着呢。”
巫马敬德一拍桌子喊道:“莫非如此,那博如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个不够她去祠堂面壁个七八年的。”
巫马池河也是被巫马敬德这一手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走到巫马敬德的身旁,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学生一样捏着他的肩膀。
“哎呀敬德,咱都这么大岁数了,别老这么激动,那老话不都说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咱别老跟他们怄气啊。”
巫马敬德切了一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说到底不还是护着你家丫头。”
巫马池河立马解释道:“哪有啊。这么的吧,若是下次博如在犯错,就罚她去祠堂面壁。”
巫马敬德冷哼道:“你能罚他?”
巫马池河笑道:“那能是我么,那不得是你们去么。”
巫马敬德深深的叹气道:“你这个软蛋玩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