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更严重。

肖赞有些愧疚，作为哥哥，没有陪他一起面对至暗时刻，肖赞还是把人性想的太抽象，以为警告过就可以。

“一野，是我，开门好不好。”肖赞隔着门低沉着声音赶了一路有些疲惫。

“砰！”里面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发出惊心的声响，但很快被切断。

“一野，我回来了，有什么事可以跟哥说。”肖赞耐心开导，只希望肖一野不要拒绝沟通。

“一野......”

肖自良和梁家曼被肖赞请出了家门，只留下兄弟俩。

“三叔和三婶都出门了，现在就我和你......”

正说着，门开了，肖一野站在门内，看着肖赞，只是对视的一瞬便红了眼睛。

“哥，你别管了，他们都仗着家里有钱，没办法的，让我转学吧。”肖一野情绪里全是看透现实的失望。打赢了赔钱，忍受了没完没了，让他的生活充满了死气。

“三叔说你已经两天没去学校，饭也没吃。”肖赞拉过肖一野的胳膊，“走，跟哥去吃饭，坐了一天车还饿着呢。”

肖一野知道肖赞的意思，也没拒绝，很奇怪，他面对这个哥哥，连拒绝的本能都没有。

走出房间，肖一野跟着肖赞出门了。

还是当时道别之前吃的那家火锅，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肖赞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去京都，他没想到肖一野的情况会这么严重。

“好臭。”肖一野的嗅觉似乎出现了问题，他把以前最爱吃的毛肚吐了出来，也可能是味觉吧。

因为火锅底料的红油，肖赞没有注意到肖一野吐出来的不止是毛肚，还有血水。

“坏了吗？”肖赞以为是食材不新鲜，用筷子挑起一根生毛肚闻了闻。

是新鲜的，带着一股原始香渗入鼻息。

肖一野放下筷子，双手放在腿上不停的摩擦，焦虑不安，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很臭。

胃里一阵翻滚，肖一野冲出了火锅店，在路边吐了起来，他大口吸着外面的空气，才缓和了些。

“一野，是不是不舒服？”肖赞追出来拍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