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门向着降宣院山顶驰去。
初春午后的风,已经没有了凉意,顺着山路一直来到师父的院门外,下马后,将小黑马拴在门外,五狼跟着跑了一路,正欢实的前蹦后跳。
进了院子,看着师父正在厅中看着一卷兽皮,安止紧走几步来到门前,施礼到:“师父,弟子安止给师父请安!”
“嗯,进来吧!”
“是,师父!”
安止跨步走进厅中,来到师父申期石面前,躬身一揖。
“观你气息尚可,到那时神念有些不稳,修习中遇到什么问题了?”
“弟子……多谢师父关心,近些时日,弟子的确是神念用的有些多,还没来得及恢复。”
“嗯,以后务必及时令神念饱满,以免神念受损,或者遇到突发状况时,受神念所辖制。”
“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你最近神念用的多,莫非是在练习什么术法吗?”
“这个……弟子并未练习什么术法,而是绘制了件物品,还请师父过目定夺。”安止说着,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一枚土护符,双手呈给师父。
“哦?什么物品,让为师看看。”申期石有些诧异的看了眼安止,安止绘制物品,绘制了件什么物品,这么肃穆,伸手接过安止呈来的一小块兽皮。
这块兽皮,通体雪白,上面用红色兽血和朱砂绘满了图案。感受着兽皮上传出的阵阵玄法之力,看着三寸长一寸宽兽皮上的图案,“这是一枚土护符?”
申期石依稀还是靠记忆将土护符辨认出来。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将土护符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与看,突然大惊失色道:“这是雪兔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