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鼻子上蒙着黑布面罩的李庆祝走进了草原的院子里,黑布面罩的上边缘还露着一截红肿的血痕。
五个房间,哪个才是“自己”休息的房间呢?
李庆祝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房门是木板的,还没有窗户,李庆祝没办法看到里面。
就在李庆祝犹豫的时候,突然一个房间门打开了,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走了出来,正是那个叫郭猴子的。
郭猴子看也没看李庆祝一眼,他走到血池旁边拉开胯裆布就放出了一条水蛇进血池里面。
李庆祝惊恐的看着这一幕,这个郭猴子怎么敢?
郭猴子放完水蛇转身朝房间走了过去,到了门口时才看向微低着头的李庆祝问道:“李光头,你不回去睡觉站刀哥门口干啥?还有你脸上怎么挂个布?”
李光头指了指自己黑布面罩上的血痕,声音嘶哑道:“鞭子甩茬打脸上了,喉咙也吼破了,我想找刀哥问点药。”
郭猴子似笑非笑道:“李光头你他妈也真是个高人,打人猪还能打着自己的,药就别想了,这里没有。”
李光头点了点头,接着又道:“郭猴子,你敢把尿撒在那里面?你不怕……”
“切!”郭猴子不屑一声,道:“牠又看不到,怕个龟儿子!”
郭猴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房间里。
李庆祝看着眼前的房间和郭猴子的房间,明显这两个房间不属于自己。
还有三分之一的概率,不对就继续借口“问药”。
李庆祝毫不犹豫的推开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此时一张床上正睡着一个人,身材中等,样貌看起来并不大,可能就是20到30之间,而另一张床空着。
李庆祝的开门声吵醒了睡觉的人,那人睁开眼看了一下道:“李哥,今天打这么晚啊。”
李光头声音嘶哑道:“嗯,打过头了,声音都吼破了。”
“哦,快睡吧李哥,明天该我们做饭了。”
碰对了!
李庆祝点了点头,接着就睡到了床上。
久违的“床的舒服”,本来还高度紧张的李庆祝一下神经都放松了,不知不觉间他居然真的睡着了。
“李哥,李哥。”一个叫喊声在耳边不停的响,李庆祝睁开眼就看到同房间的那个年轻人。
“李哥,你的脸怎么了?”年轻人关切问道。
李庆祝声音嘶哑道:“昨天不小心把鞭子甩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