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为明确的一项就是说,完全不负责安全方面的任何事情,也就是说不管你在他们的租房间了什么都不会得到安全的保障。听到这里,虽然台上的两个女人很热情的讲着。但我和同学都觉得这只是圈钱的骗局,反而会把人关在里面。
就这样说起来还是很惊险的,在她们将重重的文件发下来之后,我和同学都假装配合的签好了字。
之后马上要夜晚了,但我后悔了,我想回去。
可是那光头老板的下属将我拦住了,说要询问过后才能走。
过了一会我收拾好了行李,想到了另人憋屈的是,自己明明是来租房的怎么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或者是屠宰场里的猪呢。
为了防止他们用暴力将我封锁在租房内,我热血上冲,用力握着我随身携带的蝴蝶梳子,是钢材质的蝴蝶刀。但却没有刀片是用梳子替代的安全用品。
是吗?但用梳子也能将血肉割裂开来的,想要让我尝试一下吗?只要他不让我走,那到时候谁都不可能能留住我!
我鼓足着尽走出去,但另外两个同学觉得已经没必要挣扎了,有一个显得很无所谓,而另一个觉得还不错,因为原本6人的学校寝室中所能存的人数是很多的。每天都在小空间中乱撞,人挤着人。完全没有一点儿私人隐私。但现在只有两个人了,加上我坚决要走。他更开心了。
是吗是这样吗?但我目标坚决!就是要回去!
我拖着我厚重的行李和脸盆桶子还有书籍,手上握着我的金属梳子。
随时等着从四处冲来的压迫和威胁,来啊!
那光头阴面滑头的奸诈的笑着:“所有人都必须给我在这里!”警卫也是像走狗一样冲上我来。但始终是小看我了。我使出浑身劲数将身上的飞镖,对随身带着的暗器向警卫投掷去。
力道之大贯穿了他的身体,很快就瘫倒在了地下。见此觉得不妙的光头,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把枪。向我的方向开了几枪。但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用钢制梳子架着他的脖子。一丝丝鲜血从他的脖子中流淌。
他感到害怕了。
“放下枪!”
我狂暴的嘶吼着!
“放下枪!”
梳子更深的刮过他那肥肿的肉,血越来越多的流淌而出。
“你应该知道你的处境,臭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在这个地方开辟属于你统治的世界!”
故事到这里就突然间消失了。
我也不知道从那里就得到了这样的回忆。这不是属于我的记忆,也不是属于我所待过的两个世界的记忆,所有的这些事物都只是在打着圈圈,在我的脑海里转。
世界的规模越多种类就越发的丰富。
我看不到边际的去琢磨自己的境界,所能勾到的只是那么一小片灰尘。
无数埋葬的是自己感情和任性的消失。换来的是理智的持久保存。
到底是付错了些什么呢,我不明白自己还能救回自己什么东西。
时间会倒流到地下城的时光,但我现在被牢牢的锁住了。深沉的压迫感之下,虚无的度过时光。
因为现在能够感觉的只有牢牢的负重感和永无止境的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