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所以才会疯狂的找理由。
一切都是从无到有的过程。
既然在一开始我就没有达到过这个理想的终点,那么我要去拿什么东西来回报我自己呢?稍微用脑子思考一下就知道了,其实自己就是想要偷懒的。
明明没有可以参考可以考究的模板和能够学习效仿的偶像。也就在告诉自己自己的道路前方就是一片真正的黑暗。
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存在。
理想会和信念打架,最后混乱成一片,目标挂在口中也不会实现。要说有什么是欺骗的话,那就是一直的欺骗着自己。
明明目标在生活的理解之中被解剖成了一个很简单的东西,不止是我一个人喜欢,而是大家都喜欢的东西。
那就是享受,能够安稳的生活,能够幸福的生活,能有几个房子,能够安居乐业。等……
追求往上就会一点一点的增加自己的度量,然后开始越来越不满足。
我就想知道的是这就是我们的终点吗?这就是所追求的真正目标吗?我作为一个没有被任何事物推到某一个极端的人,我想我是没有任何资格去说这些的。
就像是人家已经开着飞船到宇宙之间遨游了一样,你还在怀疑的问到地球外面是什么一样。出去的人不会回来,因为回不来了。出去了外太空之后等待着我们的将是比原本世界更加宏大的东西。
当然了,人可以没有梦想也可以胡思乱想,然后不知道被什么套住了脚,绊倒下来。摔得一塌糊涂。
什么算计也好,预测也好。算出来了有什么意义吗?自己能够预测什么,所有的事情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在疑问和疑惑之下你能够存在多久呢?我想知道一个人能够走多远之前也想要知道一个脱离了社会的人会按照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去追求自己的生活还有其他的事物。
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呢?我所期待的到底是什么?写书越写下去就不是在写故事本身了。我在追求一个社会属性,我在花费掉自己的想象力,将一切都套用到了似乎无尽的思考旋涡之中去了。
语言是有高度的,也同时是需要人来评判的。这种可有可无的评价和判断对于我本身来说是不怎么需要的,几乎可以说是我自己的拒绝。
总结起来我所经历的一切,我现在很大了吗?我为什么会这样呢。可能是因为我的反骨吧,本身就不会听从任何人去接受我自己不该接受的事物,在表露出一种从生我养我的环境里学习来的冷酷和虚假的感情。
人已经崩坏了,谁叫世道一直是这么的坏呢?玩世不恭的只能被称呼着叫傻逼愤青,而我是什么我自己也清楚,但我终究是一个苦苦的追求我自己的事物。
对内疯狂,不代表就对外疯狂。心里面的事情在谁看来都是不好判断的,所谓的心理疾病也是如此。通过物质对于神经的研究。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但事实上是真正的了解到整个系统和和整个过程加上运作模式才能够很谨慎的判断出结构。
现在换来的是什么,不同级别的知识售卖。
你需要哪个等级的知识呢?而且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可以相信的成度。本来就混杂着一种谎言和欺骗的性质所在。
我现在说的是医疗和疾病之类的事情。
有病就治,到底什么算病呢?
其实我是推翻了再来,假如一个人长的开始不像是人,但是和人一样生活还和人一样吃饭睡觉,在生理上也有人的特点。但就是长的异常的丑陋。在社会上和人群中都是十分起眼的存在。
这个时候进去医院的话,如果是作为公共利益目的,加上自媒体的传播手段,将其中的样貌改变过程传播出去。
这方面就首先是看背后人群的利益流动了。虽然我确实没有接触过此类事件,但是对于过分的暗箱操作和医疗行业的盲目相信。令我很不舒服就是了。
反正令我不舒服的事情多了去了,人人都守着一片区域,都不是我说能够接受就接受的东西。所以说是什么都能够理解,其实就在分狂的违背我自己的内心罢了,最后得到的就是独自在哪里仇恨着,但什么都没做就是了。
你要真的去干的话就不会有人说你是软弱的人了。这样其他人就会认可你了?但又不想出现有人真正意义上的令我害怕的人存在。反正我的独立自主这点已经是深深的在内心埋下了种子。
我最怕的就是将来连自我都不能存在的世界,被各种权威到处瞎搞。搞来搞去都在局中不能脱身,而且都怕死。一个个的又怕别人死也怕自己死。但是又都不得不死。不敢不死。就是这样的乱葬场差不多的样子,地球上死了多少人呢数不胜数。
最基本的仇恨就是被所谓的情感所记忆的不平衡事件。本身作用下来对于自己来说就是极其小的一部分,化做的记忆成分也会在时间的冲刷下变得越来越不值钱。
所谓的仇恨和报仇的快感也可以推动一个人再进一步的走向深渊。本身都是在世界上的人而已。
就不得不去索要或者说是索取,我不知道人脱离了最基本的衣食住行之后能够活多久,知识这种东西也是一样,生来就被带入了各种各样的情景之中令我自己费解。
我至少是个爱思考的孩子我就会一直动动头脑去想一下自己的不公,还有就是人为什么是人,我也是怕死怕负责的人,好吃懒做什么机会是没什么不对的,但是人就是要生存下来就是要能够在社会立足。
本身的经济上就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数量来压制着人压制着人本身将人划分为三六九等。出台原则和规则的人懂得玩弄权利,懂得如何让自己好吃懒做。懂得怎么去约束别人,当然的最怕的就是还有很多像自己这样的人存在。
绝对的排外的手段尽数在各种地方流传着,这里哪里都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有的只有无尽的厮杀,没有眉目和没有头绪的争夺和争抢罢了。
我这么感慨一番几乎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文字。也不过是胡思乱想罢了,不过既然是自己想的内容,就重再如何真正的做到用脑的极限。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所谓的大脑到底是自己如何冲动做到用手来传输的。
所以我更多的是相信无中生有这回事,其实现在做了什么就要归结于是自己的权利这一点,我也总能找到奇怪的m方面来反驳到。
如果真的听性了我的谗言陷入了思考的漩涡的话,那我其实就算是一种妖言惑众了。
其实所有的目标所有的目的和心理的行为走向都可以被带偏,都可以被带走。只是人不明白就是了,人一生劳累许久,有多少人在做的时候想明白了所有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