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沐杨心中为四大家族鞠了一把鳄鱼的眼泪,外面许芷晴最后道:“所以,师父如果想对徐家出手,不用在乎我的,父亲一死,我跟徐家再无半点瓜葛,因为我姓许,不姓徐!”
看着说的最后咬牙切齿的徒儿,隋沐杨心想,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反正师父我问了,以后就别怪我了!
说到底,师徒情谊固然有,但是,‘惹我者必死’的底线不能破!
当然,要是自己能捏死的。
至于不能动的,底线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用来突破的么?
……
许芷晴离开,隋沐杨根本没有回房,被人扣屎盆子的他一刻都等不了了,于是掐着点儿‘天刀’牌上线,然后他便蓦的消失在原地。而下一秒,余杨县城就已经被他远远抛在脑后。
清晨。
余休县城最中央核心区域,一处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大宅门里,一个锦衣华服员外模样的中年人,一边用最昂贵的竹盐漱着口,一边向身边的老者问道。
“徐家那群人走到哪里了?”
想那徐光远也算一名能吏,结果居然死在自己人手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者微微躬身,回道:“昨日子夜时分,已到城门附近,根据安排,今日他们会穿城而过!”
穿城而过?
“做得漂亮!”中年人笑着称赞了一句,然后沉吟了一瞬,又道:“在安排几个人,带带围观者的气氛。”
“他清风派,他隋沐杨,不是风头正劲么?我们索性就锦上添花,助他们个一臂之力!”
老者嘿嘿一笑,连声应下,然后便转身离开。
中年人满意一笑,然后一伸手,便有两个容貌俏丽的小丫鬟端着两个托盘走了上来。
一碗香稻米粥、一盘龙须菜、再加一碟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