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见隋沐杨拒绝，他也没说什么。但没想到，曹象升却接过话题：“其实隋兄弟要是有把握，人榜榜首还是可以争一争？”

“哦？”隋沐杨疑惑的看向曹象升，刚才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但还是他...曹象升抿了抿嘴唇，盯着隋沐杨的眼睛，沉声道：“我也是有一次偶然听人说起，说是，近百年来，几乎所有的天人、乃至至尊，年轻时都当过人榜榜首，时间或许又长又短，但却是都当过！”

“这一点，隋兄弟身为观风使，应该不难查证。”

还有这一说？

隋沐杨心中蓦然一惊，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前世洪荒里面最常见的气运之说，难道说这个武侠世界也有气运？但好在，等到晚上剑魔孤孤求败上线，他才明白道：这不是什么气运，而是铸就一颗无敌之心！

当然，这是后话，所以曹象升说完，隋沐杨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曹象升双手一拍，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雅香四绝的云烟、红颜、蝶舞、唯梦便满脸喜色的从侧门进入，刹那间，严肃气氛消失，满园春色到来。

轻衣薄纱的舞蹈看的隋沐杨有点儿‘不含而立’，为了避免出洋相，他便和三人聊起了家常。

柳青蝉和他们合作的是造纸工坊，纸巾能造，宣纸自然不成问题。其实之所以连宣纸也一起造，只是为了给纸巾打个掩护，在他们的宣传里，纸巾都是用造宣纸剩下的边角料制造出来的。

要不然，他们用那么好的纸巾擦...不被人骂死才怪，不过，即便这样，那些顽固不化的书生老夫子们也是一边骂着有辱斯文、暴殄天物，一边却偷偷用的不亦乐乎，就很搞笑。

“就干了这么点儿事，一个月就分得了上万两白银，隋兄，大恩不言谢。”卢三桂看着隋沐杨衷心感谢道。

“客气客气。”隋沐杨有点儿懵，没想到这京城里的正四品，居然混的这么差，几万两银子，就这么上心了。

这时，吴变蛟也跟着道：“隋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们的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