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郎,一会你...”
厨房伙计王十三郎一步登天,其它伙计们很是羡慕。
傻乎乎的王十三郎受到了笑容亲切热情大方的老板娘重点照顾,一桌子酒菜随便吃随便喝,有时候被老板娘灌酒,有时候被老板灌酒。
喝完酒,吃完菜,全身暖洋洋的,迷迷糊糊的,傻子状态的王十三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很舒服,也很喜欢。
悦来客栈不远处的巷子深处有一座僻静的小院,老板娘咬着牙花费重金购置,又花费重金找到几位老手艺人修葺一新,环境清幽,安静祥和。
傻子王十三郎喝醉之后就被老板娘悄悄送到这里,供城中那些贵妇怨妇们玩耍享乐。
有时候,贵妇们身子弱,不堪征伐,结束的早,院子里望风的老板娘双眼充斥绯色和粉红,如桃花盛开,春情迷漫,心中的异样起伏动荡。
老娘的伙计,别人能吃得,老娘为什么吃不得?看看天色还早,一咬牙一跺脚一拧腚钻进房间,也尝了鲜。
老板娘颤颤巍巍扶墙而立,这小子真驴。
“蛾子啊,这是怎么了?”
不正经的老板娘踉踉跄跄的走上二楼,老刘心里一惊,急忙上前搀扶住自家婆娘。
“天太黑,一个没注意,摔了一跤。”
“蛾子啊,有没有受伤,我看看。”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熊孩子路上乱扔石头,害的老娘摔了个大马趴。”
“我看看,我看看,哎呦,还真是,这膝盖都磕破皮了,他奶奶的,要是知道是哪个熊孩子非赏他两个大嘴巴子。”
“行了,行了,去拿个毛巾过来,好好一身衣服脏成这样了。”
“马上,马上。”
老刘没有丝毫怀疑,急急忙忙找毛巾,找药箱。
不正经的老板娘撇撇嘴,自家的老爷们真好糊弄,回来的路上随便找个土堆滚两圈,沾染一身土,自家老爷们能看出个啥,不正经老板娘躺在床上慢慢回味,那小子真驴。
傻子王十三郎在不正经的小城一家不正经的客栈里度过了一段幸福的生活,身体伤势终于恢复,脑海中小黑点封印的意识有了苏醒的征兆。
“十三郎,厨房的柴火不多了,去城外砍一些回来。”
“好的,老板娘。”
王十三郎熟练的套上马车,带着砍柴刀,晃晃悠悠出了城门。
陌野小城城外大山没有,小山丘倒是不少,山丘上的大树不知道存在多少年,树冠高大,枝叶茂盛,这样的大树不是王十三郎砍伐的目标,王十三郎的目标是那些枯树枯枝,砍伐起来不太费力气。
梆--梆--,梆--梆--,笃--笃--,笃--笃--
王十三郎挥汗如雨,一身肌肉隆起。
“嗖!”一声轻响,在嘈杂的砍树声音中,根本无法分辨。
“妈的,这么多蚊子。”,小腿传来轻微的麻痒,王十三郎愤愤的骂了一句,继续砍树。
梆--梆--,梆--梆--,笃--笃--,笃--笃--
“怎么回事?这天还没黑呢,怎么开始犯困,打瞌睡了。”,王十三郎停止砍树,靠在树根上坐下,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迷迷糊糊...
夕阳的余辉下,寂静的树林中,悄然走出几个大汉,“嘿嘿,又抓住一个。”
“老七,还是你配的药好,这样多省事,不用动刀动枪,不用打打杀杀。”
“那是,我家祖上可是出过御医,配点麻药还不简单,要不是我喜欢这杯中物,老爷子当年肯定选我当医术传人。”
“行了行了,一会回去多分你一坛好酒,犒劳犒劳你。”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对了,老五,咱们一共攒了多少奴隶了?”
“老大,加上这个刚好二十个。”
“嗯,该去送货了,谨慎为主,安全第一。”
“把这家伙抬走,今夜咱们就出发。”
不正经客栈的伙计王十三郎赶着马车去城外砍柴一夜未归,老板娘召集客栈的一众伙计出城寻找,山丘上,树林中,马车还在,砍树的斧头还在,唯独王十三郎人不在。
不死心的老板娘带着几个伙计城内城外寻找了两天终于确认王十三郎失踪了,不正经客栈的不正经老板娘骂骂咧咧好几天才消停,舍不得这个不要工资的伙计,舍不得这棵摇钱树,至于还有没有其它的意思不好说。
应该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