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晗依偎在他身上摇头道：“没有太大的收获，剑意太过凝练，而且那剑意和我属性不合，我从中感受到了黯然，颓废，死亡等等负面情绪，这个剑客应该很有故事。”

沈智抬头望向学院深处，眼睛一眯道：“这样的人不该来秽土界，还是要小心一点，此人的属性这么负面，很可能是个极端之人。”

姜凌晗道：“我目前只有剑道第二境，现在就缺一门绝世剑法，只有这种剑法才能让我领悟剑修第四境，光靠我自己参悟后面两个境界毫无头绪，你说的那个势和域，虽然有些明白但还是毫无精进。”

沈智安慰她道：“慢慢来，这种唯心的东西必须和你自己共鸣，否则就算明白它的意思也没办法，这修真真的很神奇。不过你的战力本来就不在剑道，不用着急。况且第二境目前已经够了，等我们到了大宗门，绝世剑法应该有的。”

姜凌晗俏皮的点点头道：“也好，反正也不着急，不知道婷婷怎么样了，有些想她了？”

沈智神情复杂，血婷的独立性非常强，当初是故意要和他们分开，就是为了避开他，本以为姜凌晗是最难搞定的，现在看来反而是她。自从她精神分裂，其性格早已捉摸不透，说什么已经恢复，但事实上那两个分身的副灵魂还在，怎么可能恢复。

当初的创伤对她的伤害一定是无与伦比，他是亲眼看到过她逃亡时的状态，那伤口还是经过吸血恢复的，那最初的时候呢，最重要的是精神的创伤以及秦海的背叛。

他隐约有些明白，若是他只爱血婷一人，或许还能修复她的创伤，但如今他渣男的样子，会让她想起秦海的背叛，若非他们的关系和诸多的生死经历，说不定要将他抽筋扒皮。

而易芊芊还经常使用小心思宣示主权地位，这更让血婷眼不见为净，独自跑了。易芊芊对姜凌晗的态度和血婷完全不一样，或许两人本来就姐妹感情不深。反正一个个都有小心思，沈智内心摇头，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女性个体，很正常。

“你想什么呢，有我在，不许想其他女人？”姜凌晗眼见他精神恍惚，笑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