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来啊那个泾河源,
山青水秀地那个惑人爱,
我道是那个泾河个源头,
静静地流过那个我的屋。
山丹丹花那个红艳艳开,
又是一年呐春去秋来。
撒下那个一把小麦麦料,
明年收个啊好收成。”
“后面的忘了。”飞鸟说。
“唱得很不错啊,是我们生活着的泾河源头的歌吗?”小鱼儿问。
“是啊,那里的人们还唱很多呢。年轻的男子们都唱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姑娘们就多唱阿哥阿妹,老人家了又好唱好个收成啊什么的。”
“那们唱什么?”小鱼儿问。
“我们?”飞鸟看了一眼小鱼儿,说,“你们啊,你们没得唱,你们如果一唱的话,就会被人们听到,他们专门撒网来捕捉你们,或是把你们吃了,或是拿到集市上交换其他的东西。”
“啊?”
“别啊了,是这样的,那些人很可恶的,住在河边,以捕捉你们为主要的工作,吃你们的肉,把你们换成钱,再用钱去换其他的他们所需的物品。”
“那我们不是很惨?”
“是啊,像你现在这样大的鱼,是这泾河源头是极为少见的,若是被人们发现了,你终会被他们捕了去,剔鳞剔肉,做顿美餐解决了。”
小鱼儿越听越害怕。
飞鸟说:“没关系了,你不用怕,反正有我罩着的?”
“罩着?”
“是啊,是罩着,就像现在我们,我在你的头顶,有事情发生我会通知你,那样你可以快速地游到深一点的河水里去,他们就找不到你了,你也就不会被他们吃了啊。”
“他们为什要吃我们?”
“他们不但吃你,还我也会吃啊。”
“那你不是也很危险?”
“不会啊,如果我自己都保护不了我自己,还怎么去罩你呢?”
小鱼儿笑着。
盘旋在小鱼儿头顶的飞鸟“唧唧——”地也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