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龙王龙承胥跟着他的好兄弟随从涛涛在长安待头“济世医馆”里等了半晌也不见袁守诚的跟踪,涛涛坐起身找了找医馆徐老板,徐老板嘿嘿地笑着,吱唔着乱说些涛涛听不懂的话,涛涛尽力去呼,却怎么也听不懂,抓着自己的后脑勺走到龙承胥面前,说:“这里的人真是古怪得很,知道我们听不懂蕃语,却只跟我们讲一些呜哩哇啦的外国话,那个徐老板跟我讲了半天蕃语,我愣是一句都没有听懂。”
龙承胥笑了,说:“我们还是走吧,不用等了。”
站起身走出医馆,一丝淡淡的妖气已经无影无踪了。
涛涛哇哇地叫着要去寻袁守诚,泾河龙王说:“我们打草已经惊到蛇了,看来我们这样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那要怎么办呢?”涛涛问了一句,他觉得自己讲出这句话自己那关都过不了,又说:“不如我们回龙宫去吧,不知道他们那里处理的怎么样了。”
泾河龙王说:“不急,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也不会有渔民去泾河捕捞水族同胞了,我们还是要再去找找那个西海蛇妖袁守诚,他在自由自在在这长安城里来去自如,想必已经对这里很熟悉,或许他在长安的哪个地方有个窝巢。”
涛涛哈哈地开心起来,泾河龙王问:“你笑什么?”
“那不正中我们的好事,大哥你不是会那个古阮尼心经吗?那个心经可以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只要你用了心经,那个西海蛇妖还能逃得了你的法眼不是?”
龙承胥说:“这可不行,古阮尼心经不是随便能使的,诰德真帝多次对我说过,心经不要轻易使用,除非生死存亡的危难关头。”
涛涛嘟着嘴,不再说话了。
龙承胥也甚是为无聊,拉了涛涛要去长安的大街上游玩。涛涛一想到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跟着龙承胥回去若是见到了什么难民困苦之人,龙承胥铁了心的要散银子给那人,可若是散了银子,说不定自己连住客栈的银两都不够了。涛涛嘟着他的厚嘴唇,说:“不去——”
“果真不去?你若是不去,那我可就自己去玩了,你一个人回客栈里好生休息吧。”龙承胥说着,便要往大街上走。
涛涛两臂一横,嘟着嘴说:“不行——”
龙承胥笑了,看了看涛涛嘟着的嘴,说:“看你那小样,嘴巴嘟那么长做什么?你自己好好照照镜子吧,你那嘴唇嘟得能都能栓四五头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