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算熟悉,只当过对手,未曾联手。
寂公子摸不准剑非的奇诡剑法还有哪些路数,剑非也猜不到用上那奇门兵器的寂公子手段如何。
所以分开应敌才是明智之举。
剑非道:“姑娘不必勉强。”
寂公子道:“不勉强,我打受伤的那个。”
剑非知道这姑娘武功高强,智计非凡,并非意气用事之人,她既然说能对付受伤的觉空,想必有些把握。
此刻若是多言,反倒小觑了她。
而且自己也的确没十足的把握赢下那同样手持凌寒剑的乾国高手。
于是,剑非跨前一步邀战道:“教主大人,假扮我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那乾国教主道:“闲言少叙,阁下在定安坏了教中不少事,本座早就想以阁下之血洗剑了。”
剑光交错,两名剑客同时飞身,斗在一处。
电光石火的十招过后,剑非暗自惊叹:教主的武功的确比公子高出不止一筹。
他于乾国的剑法不太熟悉,却见对手也是一名双手剑客,剑招间竟有刀法的痕迹,刺击较少,劈砍为主。
那纤细的凌寒剑,在对方手中竟变得似刀而非刀,似剑而非剑。
而那位来自乾国的教主内心的惊讶更甚。
他早就听说剑非剑法诡异,并且杀了高迹,是个不容易应对的角色。
可自负如他只觉言过其实,午国的剑术高手他都有所耳闻,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他一直认为妄言楼虽在中土,但榜上不列乾国高手,算不得公正,说到底也不过是午国的一孔之见。
教主自信在乾国,武功能胜过自己的不超过三个,因此此番加入临渊教,抱有横扫中土的想法。
今日本有机会和天榜剑客陶尘客交手,可为了教中大计,他不得不在刺杀诸葛幽的行动中退居幕后。
谁知那陶尘客竟不堪一击,居然在和如公子交手时忽然暴毙。
这么一来,教主自然更加认定所谓的“天榜”是妄言楼夸大其词。
可今日与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剑非交手,方才感觉到中土武学博大精深,绝不能等闲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