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那是句句质问。
看的陆文举有些担心,这货不会是想要公报私仇吧。
陆安宁心中冒出句话来。
他急了他急了。
淡定回道:“做买卖的。”
“什么买卖?”
“保密。”
……
一番争论,陆安宁就是一个字不说。
气得徐缺转身抓了一把银子:“我今晚要去春风楼点头牌,你有意见吗?”
“下次我见到金花,我就把说大人喜欢去青楼。”陆安宁忽然贱笑起来。
徐缺很识相的把银子丢了回去。
搂住陆文举的肩膀:“你说请客的,我想玩花魁。”
这方面陆文举还是很聪明的。
把徐缺丢回去的银子拿了起来。
颇为好奇:“金花,这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
不过也没问,带着徐缺和李莽往外走,又回头:“哥,你不去?
“我可是大理寺公差,能去那种地方?”陆安宁一身正气。
语气中透着些许愤怒鄙夷:“小心得花柳。”
他心中的确有气。
没看到我身边带了个女人吗?
叫我去就不能偷着叫?
送走了陆文举几人,陆安宁才笑呵呵的看向上官若水:“让医仙见笑了。”
上官若水依旧看着那十万两银子:“你这么多钱,就这样放在家里?”
她现在理解刚进门的时候,陆文举为何张口闭口银子了。
陆安宁心中鄙夷。
不放家里,难道放门口吗?
洒脱无比的回了句:“钱财乃身外之物。”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上官若水心里微惊。
陆安宁还有这等高风亮节。
这小捕快,越来越有意思了。
带上官若水进了厨房,陆安宁起锅烧水,准备好了一切流程。
用了上官若水说的瓷器。
制出了同样的细盐。
只是陆安宁没动。
之前制出来的细盐看起来没问题,吃了有问题,现在他不敢乱试。
上官若水掏出一枚银针,取了半碗水,把盐丢进去,化作盐水。
然后用银针试了试。
银针表面有一层浅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