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乱和李莽也跟着安慰。
只有徐缺不怎么高兴。
酒过三巡。
这一次大家都喝得彻底高兴了。
李莽搂着陆文举的肩膀:“兄弟,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陆文举声音很大,好似喝醉了酒,不说大声,怕对方听不见。
李莽本来声音就大,这一提,整个房间里面都能听到:“陈兄和林兄吃过屎。”
“你哥害的,哈哈哈。”
只有他一个人笑。
陪酒的头牌们憋着笑,主要是不敢笑出来。
因为此时的陈勾和林乱黑着脸。
他们不会收拾李莽,保不准会拿陪酒的出气。
陆文举的脸比陈勾和林乱还黑。
李莽不解。
给陆文举倒了一杯酒,疑惑道:“兄弟,不怎么不笑啊,不好笑吗?”
“还是不爱笑?”
“我觉得这是我听过最搞笑的事情了。”
陆文举……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本来黑脸的林乱,见陆文举脸色越来越难看。
忽然他就不难过了。
给了李莽一巴掌:“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笑吧?”
“我知道。”
“为什么?”李莽更是懵逼。
吃屎的都笑了,没吃屎的为什么不笑啊?
“因为他也吃了屎。”林乱是个明白人。
想要自己不痛苦,就让别人更痛苦。
接着哈哈笑:“他也吃了我们老大做的菜,然后吃了大粪才好的。”
“是我跟陈勾一起喂的,一人给他喂了两碗呢。”
……
李莽沉默。
他知道陆文举为什么不笑了。
估计再说下去,得三个人一起搞他。
赶紧倒酒:“来来来,我们喝酒。”
“喝死你个王八蛋。”陆文举先跳了起来,直接给李莽灌了三杯。
夜越来越深。
春风楼里面却是热闹得很。
几人搀扶摇晃着离开。
走到门口,陆文举忽然来了精神:“哥,你认识那小子不?”
“谁?”陆安宁有些感觉头晕。
陆文举指着前面一个同样摇晃着身子的人道:“就那小子。”
“叫朱开。”
“是王天霸的小舅子。”
“上一次王天霸敢去我们家找麻烦,就是因为这小子,仗着自己成了长陵县衙的捕快,想要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