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缺几人面面相觑:“这不陷害人么?”
“我们可是公差。”
陆安宁笑了。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听到最大的笑话。
丝毫不给徐缺等人面子:“坑兄弟俸禄,组团上青楼。”
“刚才一人点两个妹子,上茅房都要拉着姑娘去。”
“可是茅房却不见你们跟姑娘的影子。”
“狗都知道你们干嘛去了吧?”
“你们怎么好意思说你们是公差的?”
几人老脸一红,不过丝毫不觉得内疚。
搞得你刚才没有点妹子一样。
陆文举不是公差,并不在乎身份,只是疑惑道:“ 他不上当怎么办?”
陆安宁嗤之以鼻。
“他不上一次当,能每次都不上当?”
“这计划不成功,明天你找个老头,路过朱开的时候。”
“直接往地上一躺。”
“然后你们跳出来,一口咬定,就是朱开那小子撞的人。”
“让他赔钱。”
……
“我明白了。”关键时刻还得是陈勾这个读书人理解的比较快。
“老大,你这些玩意都哪里学来的?”
陆安宁没回答,毕竟说了他们也没人信。
陈勾也不尴尬。
自言自语起来:“只要朱开上当,到时候就是跟别人的老婆乱搞关系。”
“要浸猪笼的。”
“所以那小子一定死。”
“妙啊妙啊。”
“用这种方法,比打他一顿爽多了。”
陈勾这一番分析,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陆文举拍手决定:“行,明天我就找人。”
“到时候他敢不给钱,我就抓他去大理寺。”
“你们再给他一顿打,那小子定然是给钱的。”
陆安宁无奈摇了摇头。
朱开那小子要倒霉了。
不过朱开花了大价钱才混了个长陵县衙的差事,若是丑事传出去,差事肯定要丢。
所以,他必定是花钱了事。
半个时辰后!
朱开被打的地方,围了十来个长陵县衙的捕快。
一个个义愤填膺:“狗曰的,连我们长陵县衙的人都敢打。”
“什么人如此猖狂。”
朱开鼻青脸肿,现在清醒了不少。
摇头气愤道:“我只听到有人喊我名字,我转身就挨了一盆景。”
“然后他们上来拳打脚踢,我根本看不清人。”
“皇城竟然有这么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