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诗词歌赋这些玩意,也就传承了一两百年。
怎么会比得过那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呢。
文人骚客,随便拿出一首来,都得冠绝大凌王朝。
这一首高适的别董大,最经典的便是后面两句。
在大凌,足以封神。
“嫖客,嫖客。”不知道是谁先喊了起来。
读书人们都崇拜的看向陆文举。
搞得陆文举很是不好意思。
只有陈勾几人知道,那诗是陆安宁写的。
对啊,是陆安宁。
陆安宁为何随手就能写出这种经典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陆文举得意看向陈景洲:“陈公子,如何啊?”
“要不要找个人来评价一下咱们谁输谁赢。”
论诗,陈景洲心服口服。
可是他不服陆文举:“这首算我输。”
“咱们再比一首,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本事。”
“陈公子,你可是读书人,你们读书人这么无耻的吗?”陆文举冷声嘲讽。
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给陈景洲机会。
大声道:“我就只出这一首,无论你出多少首都行。”
“不过你想好了,若是你写出来的诗,都不如我这一首。”
“那你今天输的就不是一局,正是一生。”
“你这一生都不如一个嫖客了。”
“你……”陈景洲差点吐血。
“你什么你?”原本笑嘻嘻的陆文举脸色猛沉:“你可是江南才子,代表南山书院的人。”
“男子汉当丈夫,说话算话。”
“现在,给我跪下叫爹。”
“别搞得跟你很熟一样。”
“跪下叫爹。”李莽声音洪亮,接着是陈勾和林乱。
纷纷喊了跪下。
人群中,不少看热闹的也是喊了起来。
陈景洲无地自容。
跪下叫爹,以后传出去他在皇城算是没法呆了。
而且丢的不光是自己的人,还有康王,还有南山书院。
最终……
身后的李远站了起来。
微笑道:“大家稍安勿躁。”
“对面这位公子的才学,我李远很是佩服。”
“今日本是以文会友。”
“什么跪下之类的,都是玩笑,我看不必那么在意吧。”
李远。
康王的堂弟。
他说的话,基本可以代替康王了。
那些跟着嘲笑陈景洲的人立马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