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陆安宁写的诗。
问问题都问得很实在。
陈勾欲言又止。
最终苦笑。
一直以读书人自居,现在他明白了,不是看过两本书的人都可以叫做读书人的。
瞥了眼林乱和李莽道:“千年来,我敢说从未有人写出这等诗词。”
李莽和林乱信了。
毕竟陆文举已经是例子。
陆文举把李莽拉起身,笑看向对面的陈景洲:“公子,我知道你很不服气。”
“这样,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如何?”
“你什么意思?”陈景洲觉得陆文举就是在嘲讽。
陆文举指了指旁边的李莽:“看到我兄弟没。”
“从小没念过书。”
“到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明白。”
“要不你跟他比一比。”
“你要是赢了,我就给你磕头叫爹,让你扳回一局。”
“要是你输了,就给他也跪下,叫他三声爹如何?”
“欺人太甚。”陈景洲红着眼。
一个嫖客欺我辱我就算了。
现在一个一个没念过书的也要来羞辱我?
对于李莽,他还真调查过。
因为吃屎的事,把陆安宁几人都查了一遍。
不过只查到了陆安宁两兄弟,还有李莽。
徐缺和陈勾林乱的信息查不到。
李莽一个捕快粗人,的确没读过书。
李莽略显不满的瞪了李文举一眼,道:“文举兄莫要乱说,我会写名字的。”
生怕陆文举不信,还特意坐下写了名字。
尴尬挠头:“见笑了。”
“谁教你写的字?”陈勾忍不住打击两句:“兄弟,不是我笑话你。”
“我把我家的鸡沾上墨水,丢在纸上跳的都比你写的好。”
李莽两个字,歪瓜裂枣。
好像是分了家。
是三个字,又不是三个字。
李莽连毛笔都不会拿。
李莽不以为然,自己的确没读过书嘛。
见对面陈景洲不答话。
陈勾决定放松条件,站出来道:“陈公子,也别说我们欺负你这个江南才子。”
“这样,我们两人一人来一首。”
“然后你也再来一首。”
“要是我们输了,就给你磕头叫爹。”
“要是你输了,就给我们两个磕头叫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