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捕快,打李远的舅舅,这事麻烦。
所以这事得徐缺和陆安宁做主。
陈勾贱兮兮的笑了起来:“你都把他打成这样了,你觉得李远会放过你吗?”
李莽老实巴交的摇头。
“那怕什么,干他啊。”陈勾嘴上指挥着,自己却是不动。
林乱在旁边幸灾乐祸的拱火:“有咱们徐大人在,康王又怎么样。”
“再说了,这计划可是我们老大出的。”
“你就是个打下手的,追究起责任来,跟你没多大关系。”
“这陈员外阴险狡诈,说什么让人去拿银子,其实是叫人去搬救兵。”
“他骗你,该打。”
兄弟们一人一句,李莽都觉得有道理。
转身踹了陈员外几脚:“老东西,敢阴我。”
陆安宁没说话。
的确没想到陈员外竟然是李远的舅舅。
上一次在春风楼抢了康王的花魁,这一次又打了李远的舅舅。
再去道歉认错什么的,定然是没机会了。
那就……接着干。
看徐缺那淡定的表情,显然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有徐缺顶着,不怕。
不到半个时辰。
只听见外面杂乱的脚步声。
陈府冲进来二十多号人。
“大伯。”为首之人不是李远是陈景洲。
“景洲。”陈员外被李莽打了几顿,心中委屈的很,此刻绷不住了,抱住陈景洲就哭。
“我一把年纪了,他们还打我。”
“你看我鼻子,鼻梁骨都快断了。”
说话的时候不忘看向旁边的李远:“远子, 你一定要给舅舅报仇啊。”
一边说,一边愤怒无比的怒视陆安宁众人。
特别是李莽。
此刻的李远也在凝视着陆安宁几人。
冤家路窄。
竟然又在这遇到了。
陆安宁几人也没想到,更意外的是陈员外不光是李远的舅舅。
还是陈景洲的大伯。
怪不得陈景洲能够攀上李远这道关系。
原来他们本来就是亲戚。
一丘之貉。
“又是你们。”陈景洲咬牙切齿。
不过他只是恭敬站在李远身边。
他很明白怎么当狗。
这件事,得主人李远出来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