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儿还真不是傻柱为了脸面胡吹大气,他小时候那也是跟天津的一个镖师练过几天把式的,平时三两个人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看了眼因为掉眼泪略显尴尬的傻柱,何援朝点点头表示认同了他的话后,就开口询问道:“除了眼角有黑痣的,伱还能记得另外几人有啥特点的吗?”
“当时光顾动手解气了,哪里有心思想旁的,要不是那孙子嘴最贱,我连他都不一定记得住。”
何援朝的话音刚落,傻柱就想也没想的道。
听完傻柱的话,何援朝也没说别的,在那种情况下,能记住一个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况且拔出萝卜带出泥,只要能找到那个左眼角有黑痣的家伙,别的人肯定也跑不了。
想到这儿,何援朝也没再继续说这个事儿,安慰了几句有些懊悔的傻柱后,就开始交代起注意伤口的事儿,毕竟要是真发炎感染了也是个麻烦事儿。
一听自家二叔说起这事儿,傻柱瞬间就来了精神,何援朝的话刚说完,他就立马乐颠颠的接茬道:“放心吧叔,明一早回家我就让于莉拿着医院开的证明去厂里请假,这次说啥也得在家多待两天。”
说完,傻柱就一副得了圣旨的模样,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媳妇儿。
于莉见了自家爷们儿的搞怪样儿,心情瞬间也好了不少,剜了他一眼后,就装着不满的道:“德行吧,好像谁拦着你请假似的。”
何援朝一见这情景,感觉自己在这儿好像有些多余了,装模作样的抬手看了眼时间,趁着傻柱还没说话,就率先开口道:“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俩在这儿将就一晚吧,我先回去了。”
见何援朝要走,傻柱就有些不舍的道:“二叔,回去也就你自己,要不在这儿再待会儿吧,咱爷俩再说会儿话?”
听了傻柱的话,何援朝也没搭理他,跟于莉交代了几句晚上注意安全的话后,就转身往观察室外走。
“这刚才还好好的呢,咋就突然跟我撂脸子了呢?”
傻柱一边看着自家二叔和媳妇出了屋,一边躺在床上满脸疑惑的嘀咕着。
……
出了协和医院,骑在自行车上的何援朝略一思量,就奔轧钢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