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咱们有讲一个受伤害的大小的话,你来算一笔账,毕竟那些死去的老师们,也只是扣掉了薛涛的资源,但又有怎么去伤害他吗?
他是否可以直接离开? 交他离开的话会怎么对他吗?
我这么一分析,你是不是能够理解一些了?
其次,就是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讲,你们是属于执法者,更严格来讲,你们就像公安一样,顶多只有一个逮捕权,你们没有审判权,但你们这次是什么情况? 把人放走了,还又纵容他带走了一些资源!
作为你们的同事,在当时没有能力反抗你们的情况下,明哲保身后积极上报给领导,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只是领导们对你们的处罚也好,调动也好,肯定是符合规定的,所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其他几个人也是一样的,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李靓卿虽然还有些不服,但好像也说服不了自己,只好闭嘴不说话。
但钱伊铢却说道:“局长,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一下?
首先,我们拿过去的标准去评判现在的价值,是否有些不对称?
毕竟就像你刚才说讲的,看上去好像是那些死去的老师们并没有对薛涛做出太过份的行为,但实际上行为已经足够恶劣了。
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档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当人前途,更甚一步。
其次,我想知道的是,后续我们是否会对薛涛采取更进一步的措施?比如通缉,派遣更高的力量追捕?”
张莫余简单的沉思后说道:“首先你第一个问题,我只能这么跟你说,他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
这就如同一些法律,在一些特殊的时代,以及时代变迁的时候,很难去说明适用哪一个。
而即使是较为稳定的一段时间内,比如盗窃罪我想你也听说过,不同地区有着不同的定罪金额,就像你刚才说讲的,如果事情发生在其他地区肯定就不一样了。
但你告诉我,当地有几个修行者? 如果这个事情完全披露出去,有几个民众能理解你?
至于第二个问题,暂时不做追究,看他后续表现。
好了,还有其他问题吗?”
停顿了一会儿,看其他人都没有什么要说的,张莫余再次直接下令:“其他人继续按照原命令执行,至于李靓卿回总部关禁闭十天,每天交一份检讨,之后再做安排。”
随后,张莫余切断联系。
李靓卿立刻愁眉苦脸起来,又开始张牙舞爪的对付起岱猛,怒声道:“你看你早点跟我说好,不就完了吗?这下好了。”
“那要不?我们换换?”
“算了,我走了。”
而次日,康县公布了此次案件的结尾,众多老师们被凶兽袭击,而远道而来的中央巡视组迅速击杀凶兽,保卫了人民的安全。
私底下有许多的人想要问事情的经过,却无奈得到的全是领导的沉默。
而张莫余却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