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快请入座,我乃景王女婿孟忧,感谢江大人抽空前来参加宴会。”一名青年人迎将上来,客气的道。
“那便是江寒,那个作出《水调歌头》的江寒!”
“江寒竟然这般年轻?这么年轻的人,竟然能作出那么好的诗词?!”
“哈哈,老夫要去认识一下。”一个虬须老将军起身向江寒走来。
江寒也没想到自己过来后竟然引得这么多人关注,不过他已经习以为常,微笑的回应着。
这时,又有声音道:“孔家世子孔云,孔家大儒孔实到!”
众人立马看向门口,只见一个年轻人与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那是孔家大儒!”
“竟然连孔家大儒也来了。”
“孔云世子也来了。”
孔云面带微笑,享受着众人的注视和议论,身为孔家世子,便该有如此关注!
不仅如此,接下来作序时,他还要一鸣惊人!
便在孔云陶醉在想象中时,眼角余光一督,看到了一个人,瞬间惊醒了过来:江寒?!他怎么也在这里?
孔云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这时候,一道身影从阁楼之后走将出来,笑道:“本王举办的这个宴会,不想连孔家的大儒都来了,真是蓬荜生辉!”
此人五十来岁,穿着华服,面容清癯,正是景王。
“孔某不请自来,王爷莫要怪罪便是。”
“哪里哪里。”
景王抚须笑道:“诸君请坐!今日滕王阁盛宴,须得痛快畅饮!上歌舞!”
随着景王开口,八名身穿薄纱长裙的舞姬也是登上戏台,开始跳舞。
江寒看了两眼就索然无味了,虽然这些舞姬长的也不错,但平日里看惯了秦穆清,贾悦这些美人,再看这些舞姬就觉得不咋地了。
更何况身旁还有二小姐在。
另一席,孔实见孔云脸色阴晴不定,皱眉道:“怎么了?”
孔云沉声道:“江寒来了!”
孔实低声道:“哦?就是那个人?哼!他来了正好,此番正是你一血耻辱,将他踩在脚下的时候!”
孔云没有说话,他现在看见江寒,就没有多大的信心,或许是当初除夕文会上江寒的十首诗吧?
酒过三巡,宴上气氛热烈。
景王忽地站起身来,笑道:“本王建滕王阁,以宴诸君,若无文章纪念今日之事,岂非遗憾?不知在场的才子谁愿作序记之?”
随着景王开口,在场的众人也都知道,重头戏来了。
给新楼作序,这是宴会上必要的一步。
今日在场不缺名流,不少人在文坛上也有一些名气,如果能在这场宴会上作一篇序,并且作得不差,就能从此扬名,甚么名扬全国也不是不可能。
已有下人取来了文房四宝等候着。
景王拿起笔,看向人群中一位老者,笑道:“阎公,你才学惊人,乃文坛中流砥柱,不如由你来作这篇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