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我是长子,父亲被封扶余侯那年便给我改名谨行!”那少年回答道。
既然突地稽让他等等,尽管心中不甘,薛万彻也只好在谨行的营帐等待突地稽会谈的结果,不过从突地稽行为来看,也着实让薛万彻的心里安稳了许多。
时间过的很慢,短短半炷香,薛万彻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久远。只见一个全副武装的侍卫,没有通报走进谨行的营帐,在他的耳边耳语几句,谨行的脸色突然变得冷硬起来,挥退了侍卫说道:
“薛将军,请随我到父亲的营帐一叙!!!”
看着面色不善的谨行,薛万彻的右手不禁地握在了腰间横刀的刀柄上,默默地跟在谨行的身后,进到了突地稽的营帐之中。
见自己的儿子和薛万彻进到营帐,突地稽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胀痛的脑子得到些许舒缓,开口说道:“薛将军,你恐怕得尽快离开我的营地,不然恐有杀身之祸!!!!”
说完,突地稽又把从两方使者口中的得知的辽西局势向薛万彻解释了一遍,神色决绝地说道:“事已至此,我也无能为力,只能让谨行尽快护送你回渔阳郡,谨行到渔阳郡之后就留在薛将军的身边,不用再回部落了。”
“扶余侯,这是为何??”
“父亲,为何不让我回来???”薛万彻和谨行同时开口问道。
突地稽眼神决绝地看向谨行,怒斥道:“谨行,你如今已经不是我的儿子,而是我麾下的一名士兵,士兵必须服从主将的命令,我命令即刻护送薛将军离开营地,胆敢抗命,军法从事!!!”
谨行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性,历来军法森严的父亲,只要自己胆敢违抗军令,父亲突地稽必然会亲自举起手中的弯刀,砍下自己的头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