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来护儿也知道杨英不会轻易让这件事过去,越看跪在地上的来济就越气,
暗自后悔对这个幼子太过纵容,让他跟着一群文人雅士厮混,这才有今天,早知如此就该将他放到军中历练一番。
来护儿起身走到来济身边,抬脚踢去,
“逆子,还不把你瞒着为父做得事情与陛下说清楚!!!”
“呃....啊.....”
来济毕竟是文人不是来整一般成天在军中历练,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陛下,草民并无欺行霸市之举,那些都是.......”
见来济要胡乱攀咬,来护儿上去又是一脚,
“说你自己的事,莫要胡乱攀咬!!!”
啊.....!
这次或许是来护儿没收住力气,来济吃痛大喊,嘴角隐现血渍。
来护儿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最后索性偏过头去不看来济。
“此事要从陛下举行的拍卖会说起,当初有几个从长安来的商人因为没赶到拍卖会,没能拿到朝廷神仙醉的代理权,便找到我,让我帮忙引荐一下,我就给他们引荐房玄龄大人,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本来我都快把这件事忘了,哪知有一天那个商人再次找到我,说是为了表示感谢,他愿意出资让在洛阳城中开一家酒肆,我便邀陈内侍的干子魏成与我一同经营,毕竟我知道自己是读书人。”
“后来张须陀大人的妻舅见我们的酒肆大赚,找到我和魏成,好说歹说要入伙,起初我们是不同意,后来他说他能拉来一些官员时常到酒肆来消遣,我和魏成一商量便同意。”
“陛下,草民实在是冤枉啊,我们三人只是专心经营酒肆并无任何越轨之事,若是非要说有何不该之处,便是我等一群读书人时常在酒肆讨论一些国家大政,后来也不知道谁提议将酒肆的名字改成“共济会”,这才有朝臣口中的谍报组织。”
说完,来济一个劲的磕头,
“陛下,草民实在是冤枉,还请陛下明察!!!”
听到这里,来护儿也算是明白了,这个不知深浅的傻儿子显然是被人利用了,从来种种迹象分析,那个出资让来济几人经营酒肆的人很可能是长安方面派来的暗探,
“陛下,若是按照小儿所说,那个出资之人必有蹊跷!!!”
“嗯,朕已经让人去查了,想必不日就会有结果。”
杨英当然不可能相信来济的一面之词,就算真如来济所说那也只是一般的暗探,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朝廷的核心人员。
而沈光隐瞒不报,魏征的奏折丢失根本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暗探能办到的事,这后面肯定还有更大的任务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