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思摩递交的国书并不如以往一般是突厥语和汉语两种文字，而是满篇的汉文，看着清秀镌刻的字迹，不用想也知道是来自义成公主的手笔。

如果因为这个杨英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义成公主已经是颉利的可敦（皇后），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让义成公主代笔也没什么。

不过义成公主也是读过书的人，不说辞藻华丽，单单语句通顺、意思明了还是能做到的，可这国书中语句，杨英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跪在地上的阿史那思摩看着杨英怪异的表情，心中暗自担忧，生怕国书中写了什么不该写的东西，牵累自己受罪，哪还顾得上跪得生痛的双膝。

杨英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阿史那思摩，见其脸上早已没有刚才的傲慢，反而一脸浓浓地担忧，

“起来吧，朕问你此国书可是你们的可敦义成公主所写？”

砰！

啊哟...！

阿史那思摩站起身，揉了揉生痛的双膝，正要开口，身后的罗士信见他半天不吭声，上前就是一脚，

“陛下问你话，还不快快回答！！！”

虽然罗士信的一脚并不是很重，但也提的阿史那思摩一个趔趄，回头幽怨地看了一眼罗士信，

“是的，是颉利可汗让可敦代笔。”

“嗯，临行时你们可敦可有什么交代？”

阿史那思摩想了想，发现临行好像义成公主并没有什么交代，摇摇头......忽然又想起什么，

“临行时，可汗和可敦没任何交代，不过可敦倒是说了一句“远处红尘需斜看”的怪话，外将也不知是何意思。”

“远处红尘需斜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