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力居闻言也是一阵兴奋
“好,真是太好了,来人,下令全军追击杀了难楼,为死去勇士们报仇。”
这种捞好处的时候田豫怎么可能放过
“我也回去准备一下,配合你们一起出击。”
难楼部刚走不到半天,就听见身后喊杀声震天,田豫和蹋顿追杀了过来。
一心撤退的头人们乱成一片,根本没有人想着组织防守,更别提反击了。
将无斗志,兵无战心,这数千人马很快便全面崩溃了。
和蹋顿忙着抓俘虏抢战马不同,田豫盯着难楼的大纛穷追不舍。
战功以斩将夺旗为最,更别提是缴获一族首领的大纛了,这可是封侯拜相的大功劳啊。
田豫追了半天也没追上,最后只能悻悻地收兵回去了。
这一战除了一些战马,田豫什么都没捞到,还放跑了大鱼可以说血亏,把他气得饭都吃不下,大腿都拍青了。
草原之上,一支百余人的队伍正在扎营,他们没有食物,只能宰杀战马充饥。
没有帐篷,他们只能用战马围成一圈,挤在一起相互依偎着取暖。
谁能想到,一个月前还威风八面的乌桓上谷大人难楼此时落魄至此。
军队没了,家被偷了,人口、牛羊都没了,主心骨难楼又昏迷不醒。
可以说一切都完了,这些人已经完全没了目标和方向,完全是本能促使他们往家的方向走。
就这样落魄地走了几日,很快他们便迎来了自己的结局。
他们遇上了正在四处搜寻乌桓部落的张飞一行人。
“斥候,去看看那伙乌桓人是什么情况,那块花里胡哨的破布上写了什么。”
眼尖的斥候一看就知道那是狼皮大纛,立刻兴奋地对着张飞行礼
“恭喜将军要立大功了,那是大纛,乌桓大人的狼皮大纛。”
“哈哈哈,我老张要立大功了,快给我上,别让这条大鱼跑了。”
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汉军便冲了上去,包围了难楼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