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一下。”
被大明土鳖踏谑了,张凡仲也不想跟他怼嘴。
“有米缸没有,这一包是米。”张凡仲指了指米口袋。原本的编织袋换成了布口袋才带过来的。
何老汉过去抱起自家的米缸直接翻了个个,倒了些渣滓出来在地上,居然没有一颗米。
“小郎,这布做个汗衫挺好。”
当然好,满大明找不出这么好的棉布。
打开柜子,张凡仲开始腾背包,何老汉在堂屋不进来。
“何叔,你看这个值不值钱?”
张凡仲拿着一副带水钻的项链和耳钉出来给何老汉瞧,让他先估个价。
“这!这样式果然跟大明不同。”
“何叔,西番带回来的当然不一样。你就说值不值。”
“肯定值啊,十几……二十两绝对没问题。”
才值这么点?张凡仲暴富的心理被暴击一次。
假水晶和乌金项链被暴两连击,不对,加上刚才那次是三连击。
倒是两块仿羊脂玉的水牌获得了高度赞扬。
“果真是羊脂暖玉!”何老汉手握一块玉牌用心体会着。
张凡仲嘴一撇,尼玛又不是真的石头,当然有暖的感觉。下回在平台上多买点这玩意。
“何叔,我也不方便到处走,麻烦你把这几样拿到渝州去卖了要得不?”
“这几样怕有2、3百两,你放心?”
“我咋个不放心!除了办手续打点的银子,剩下的给你把茅草房盖成砖房,你也娶个堂客好好过下半生。”张凡仲道。
咦?没听见何老汉说话。
张凡仲抬眼一看,何老汉正在抹眼泪。
“何叔,这大明你就是我的亲人,是我亲叔。”张凡仲道。
“小郎,谢谢你!”
厨房里啥佐料也没有,好在张凡仲带了一包盐过来。
“小郎,明天我一早就去渝州,你自己呆在家里不要出去乱晃。等你头发长长了再说。”
“走渝州要走好久?”
“也没得好久,大河边有船。晚饭前能回来。”何老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