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修怎么说?”
“啥子?”
看张凡仲是不懂这个意思了,何里长又跟张凡仲解释了一通。
“免费。教师每月给月例。”张凡仲道。
好像月例这个词说对了哈。张凡仲心道。以往跟这些人谈钱都不懂,反而教训张凡仲说大明讲的是铜板、银两,不谈钱。
“铜钱不是钱?”当时张凡仲不服气道。
“铜钱是铜板,讲文,就不是钱。”
后来大家都明白了,张凡仲说的肯定是西番的说法,一说到钱,那不是铜板就是银两甚至还包括银票。
“钱从哪里出?”何秀问道。
“婶婶,麻烦你把牛角镜拿出来给两位看下。”张凡仲道。
刘氏真是舍不得,张凡仲明显是要卖镜子赚钱。
好在拿出来给大家看过后,刘氏的镜子又还回来了。
“只要我回到泉州,我就能进到这个质量的镜子。当然,还有其他的西番物件。
做买卖是回事,只要把铁厂建起来,也是收入来源。
“族里有两个兄弟在南方,他们会炼铁。只是会寻矿的人没有。”何里长对张凡仲道。
第二天一早张凡仲回了厂,立马就开始查找土法炼铁的资料。张爸过来问了声知道张凡仲在查资料,耸耸肩离开,去一边看手机。
下午,卿小琴也到厂里来了。
“张二,你会不会在大明又找一个……”卿小琴突然想起大明不止能找一个老婆,完全是三妻四妾,不由得悲从心起。
管不到啊!
“嗨嗨,都是村姑,哪个瞧得上?你放心!”张凡仲敷衍道。
这决心,这表态有卵用?
“要是大家闺秀、知书识礼就看得上啰?”
“哎呀,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张凡仲道。
凑近老婆的耳边。张凡仲小声道:“我只有按时交公粮,其他我也想不到咋个证明我的清白。”
一句话勾得卿小琴兴起,结果张凡仲拦住了她。
这是老三线厂建的宿舍,楼顶还是空心预制板,门的隔音也差得很。就连阳台都是后来背的包增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