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稽各也从座位上猛地蹿起,眼神阴冷而狠辣:“推举你是给你面子,你自己不做那颜,也不许别人做,未免太霸道了些!”
下面的人都将手按在刀柄上,大有剑拔弩张之意。
“你想做那颜?”
帐外传来一句疑问。
下一秒,帐帘掀开,拓跋宏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想做那颜,问过我了吗?”
拓跋宏淡淡地说着,脸上却不见韫色。
“那颜!”
“那颜!”
两侧的头人,汉子都站起身来。
拓跋宏从左侧缓缓踱步走向主位。
哈稽各浑身僵硬,不敢回过头。
“看来我不在的日子,有些人不老实啊!”
哈萨斯脸色苍白,刚要开口:“那颜,我们……”
半截刀尖从哈稽各的胸口而出,血线顺着胸口往下流,滴答滴答地落在案台上。
哈稽各低头看着胸口的刀,满眼的不可置信,一口沾满血浆的牙上下闭合,似乎是有话想说。
“嗯,你继续说。”
哈萨斯握住把手,瘫坐在椅子上,眼珠好似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嘴巴微张,像是在念叨什么。
“我没听清,你能大点声么?算了,都一把年纪了,我还是要体谅一下的。”
踩着哈稽各的背,拓跋宏将刀抽了出来,随手一挥就在哈萨斯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线。
“别费劲了,没说完的话就下去说吧。”
哈萨斯捂着脖子躺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沫,不多时,抽搐的脚停了下来。
案桌上,哈稽各伏身沉睡,身下淌出大滩的血水。
拓跋宏走到主位端坐下,环顾四周,微笑着开口道:“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