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上好的漆,这种弓能够保存很久。选用的牛角材料直而润泽,弓弦坚韧而富有弹性。
轻轻拉开弓弦,将箭推上弓身,在感受了短暂的拉弓射箭后,拓跋宏彻底爱上了这把弓,给它取名为极烈。
以拓拔宏目前的力量,只能勉强拉开极烈弓,尚不足以使出它所有的威力。即便如此,在短暂的试靶之后,拓跋宏还是觉得极烈的效果远超寻常弓箭。
入夜。
凉气袭来。
空地上,一支支滚烫的锅架了起来,一排排烤架支了起来。
草原汉子们痛饮美酒,开始将这些猎物剖解切块。
野猪群就算没全军覆没,起码也有三族在这儿了。
侍从里居然还有嫌猪崽太小想养起来的,这不,刚烫完不知道是它的哪个七大姑八大姨,一些咬不动的边角料就往它嘴里塞去。
这猪崽也是没心没肺,呼哧哼哧地还真吃上了,颇有一副大块朵颐的样子。
此情此景拓拔宏不禁想吟诗一首。
盐巴配老爸,味道人人夸。
野菜包亲妈,味道顶呱呱。
韭花蘸大舅,味道真的六。
木炭烤大姨,味道好神奇。
至于猪刚鬣,则被众人抢着分食了,按辈分,他可能是二大爷。
拓拔宏只是浅尝了几口就放弃了,并且给出了锐评。
猪刚鬣的肉不仅发柴,而且还有腥膻味儿。再加上草原上没那么多佐料,无法去除野猪的腥膻味。
总之不论是口感还是味道皆是一般。
也许是他太挑剔,阿扎泰和陶柏两人倒是胡吃海塞,恨不得多吞几块野猪肉下肚。
看着二人吃得那么香,拓跋宏不禁在心里暗暗腹诽,这俩货也确实是没吃过什么好菜。
晚餐结束后,各自回营休息。
一夜无话。
次日,春狩会就算结束了,本就是草原贵族用狩猎来放松心情的活动,自然不会太过繁琐。
受巴图卢那颜邀请,拓跋宏等人踏上了前往巴山部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