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船长在负责掌舵,这是个体力活,拓跋宏看了一会儿就开始觉得枯燥了。
水手们聚在一块儿聊天吹牛,拓跋宏听着他们说着航海过程中听到的各种奇葩事件。
什么某某边陲海岛附近有着一只幽灵船神出鬼没,但凡遇到的船队都尸骨无存。
什么某某海域,魅人心魄的美人鱼向路过的船只动情高歌,只要有水手被吸引,一旦下水就被她拖到海底生死不明。
什么某某海域有着无尽漩涡,只要靠近就会陷入无尽风暴,一旦被扯进边缘,船只支离破碎难逃被吞噬的下场。
……
诸如此类,拓跋宏就当听个故事,心里却是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他们有些夸大其词。
傍晚,在海风的吹动下,船帆鼓得满满的,水手们抛出撒网捞着今晚的晚饭。
不消多时,一网网鱼获相继被拖上了甲板。负责做完饭的水手手法粗犷,食材只需简单的烹煮或烤制就可上桌。
拓跋宏的晚餐是一大盘烤鳗鱼,新鲜的鳗鱼被烤的两面金黄,只在上面撒了些盐,即便如此依旧鲜美无比。阿扎泰几人可是从没吃过海鱼,他囫囵吞枣的咽下肚。
“那颜,这鱼叫什么,比咱们博斯腾湖里的鱼还要香嘞。”
“这叫鳗鱼,他是一条真正的鳗。”
在一杯葡萄酒下肚后,拓跋宏酝酿一番,起身爬上甲板来到了船尾,这里跟船头一样多出一小截,正面挡着一块木板,木板的背后就是这艘船的露天厕所。
说到底也就是一个洞,木板上装了把手,抓不住可能会掉下去。
就这样,拓跋宏握着把手,哼着小曲,开始迎风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