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出了帐篷,百户长贺儿墩朝地上吐了口浓痰,骂道:“舒坦个屁!这娘们命可真薄,没折腾几下就咽气了,没意思,真是没意思!”
说着,他摇了摇头,牵过守卫递来的缰绳,拉着马遛弯去了。
看到贺儿墩走远,帐前两名守卫窃窃私语起来。
“这都让他折腾死几个了?”
“13个啦,让他这么弄下去,啥时候能轮到咱啊!”
“说来也奇怪,北黎部咋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些家伙怕不是不行吧!”
“哈哈哈哈……”
贺儿部守卫口中的北黎部就在前方不远处,确实显得静谧,除了营地四处传来的交谈声,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北黎部百户长——北黎鸣正在勒勒车上闭目养神。
几个兵卒从帐篷里走出来,来到百户长身边,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百户,对面也太嚣张了。”
“咱不就是晚去了一步,没虏着多少人吗?”
“鸣哥,那个纥骨部的女人不答应,你还真就听她任她啊!兄弟们看着都着急啊!”
北黎鸣此刻有些无奈地说道:“小仓啊,强迫只能使你得到女人的身子,但是却得不到她的心,得不到心的女人我要来何用?”
那个叫小仓的兵卒挠了挠脑袋:“嘿嘿,那我倒是不懂。但是鸣哥,兄弟们可都敬重你。”
“是,百户说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
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该干嘛干嘛去,北黎鸣瞥了一眼营地里最大的帐篷,里面是一些纥骨部的女眷,甚至还有纥骨寒的亲女儿。真正让他忌惮的,并不是纥骨寒,这个人已经朽木老矣,但纥骨颜三兄弟可不是好相与的主。
最近他总觉得有些不安,总感觉纥骨部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那颜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夺草场也是照令按办。但这些女眷他不敢乱动,谁也说不准纥骨部什么时候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