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裸露出健硕的身材,将拳头攥紧,势必要让对面这些迷迷糊糊的家伙认清现实。
一时间各处篝火边上演了赤身搏斗的大戏,让拓跋部女人们直呼过瘾。
而对于猛安,这些即便已经醉酒的草原汉子也不敢造次,借着酒劲挑战谋克的位置已经是他们的极限。
更何况此时此刻,两个猛安也不在外面。
拓跋律和陶柏此刻正在拓跋宏的大帐里,两人埋着头只顾吃。
“来来来,瓦西里,你试试这个。”拓跋宏指着瓦西里面前的铜锅说道。
瓦西里看着面前这个,中间拱起一根小烟囱的怪异铜锅。
他先是看了看“烟囱”,里面放着一些烧红的木炭,铜锅里的汤咕噜噜地冒着,没放什么调料,显得清汤寡水的。
“像我一样。”拓跋宏一边说着,一边夹起盘子里的羊肉卷,示范道,“在锅里涮几秒,就好了!”
说罢,他就把烫熟的羊肉卷往蘸料碟里一放,提起来就往嘴里送。
看着拓跋宏在嘴里不断翻炒羊肉,瓦西里也赶紧有样学样的一放、一提、一蘸。
入口先是香辛料刺激着味蕾,紧接着薄薄的羊肉卷在瓦西里的嘴中绽放,入口即化。
“唔~”瓦西里大口嚼着,心里暗想这样的做法真是神奇。
“还得是你啊!”瓦西里将羊肉一口咽了下去,朝拓跋宏笑道。
“这味儿,才地道。”拓跋宏再次夹起一大夹羊肉卷,烫在锅里。
大帐内除了拓跋律、陶柏,只有拓跋武、阿扎泰、福勒斯基等寥寥几人。
此时,众人已不再说话,只顾着埋头造肉。
等将两大盘羊肉卷吃的差不多了,拓跋宏突然问道:“二叔,现在部落里还有多少奴隶。”
拓跋武放下夹起的肉,抹了把沾满油花的胡须,说道:“抛掉那些归化的法瑞斯匠人和其他手工艺人,部落里还有近两万的奴隶。”
“他们最近表现怎么样?”拓跋宏双手合拢,食指相对盖过鼻梁,拇指靠在鼻翼上。
拓跋武皱了皱眉头,说道:“他们表现倒还是不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