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安分的骆驼们被拓跋部骑兵们一拉鼻间的木钉,给生生拽了回来。
温顺向来不是骆驼这种动物的天性,总要一些外部手段迫使它顺从人类。
拓跋宏沉声道:“阿扎泰、拜迪斯、沙坤,你们三人率200骑正面引诱,突袭眼前的这队百人骑后。不论成功与否,一旦其他三支百人骑追来,不得恋战,迅速往沙丘脚下撤。”
“诺!”“诺!”
拓跋宏偏过头看向另一边,说道:“纥骨元、拉克申,你二人率领300骑,立即动身绕到绿洲侧翼的沙丘后。待他俩将巡逻队引出绿洲,你们再从侧翼杀出,箭雨奔袭,所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诺!”“诺!”
“去吧,拓跋部的儿郎们!这些孱弱的羔羊已暴露出弱点,只等我们露出獠牙,便能轻易撕碎他们的喉咙。”
拓跋宏将手中的弯刀一指前方,阿扎泰率先催动座下骆驼,从坡后方下去。
拜迪斯和沙坤对视一眼,也都相继跟上。
为了不暴露本部所在的位置,剩下所有的骑兵都原地待命,在沙坡后擦拭着刀枪,这是他们最后休养的时间。
沙丘顶只留了拓跋宏一人还在观察着。
他看到阿扎泰率先从沙山脚下冒出头来,只不过后者没有一人冒进,而是在原地等了几秒。
两百骑鱼贯而出,这些单峰骆驼撒开了步子,呼啸着朝那支还在懵逼的百人骑冲了过去。
阿扎泰一马当先、紧夹骆驼腹,一手抓着牛角弓,另一手随时准备搭箭射击。
沙坤也一边拉着缰绳一边抽出笔直的战刀,刀锋向前,刀身朝下。感受着风掠过刀尖被锋刃割开的声音,沙坤的脸上难掩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