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付费就能看的攒劲舞女团;
有各种各样的杂耍表演者;
有传唱草原历史变迁的游吟诗人;
甚至还诞生了做皮肉生意的拉皮客。
人越多,阶级就越多。为不同阶级服务的各式职业也随之、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
这些东西,拓跋宏还没有来得及尝试,因为他被人缠住了。
“拓跋那颜,你就让我们摸摸吧!”
“是啊!”
说话之人本是两个粗嗓子,此刻竟掐着嗓子谄媚地说着。
“巴库、巴鲁,你们俩赶紧给老子滚!”
拓跋宏一脸黑线地看着这对活宝,对着他们身后的那道人影说道:“巴图卢,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儿子?”
“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想……”巴图卢讪笑着说。
“你想都不要想!”拓跋宏对着帐边的拓跋征和阿瑟说道,“快把他们几个请出去。”
“欸,慢着。”巴图卢伸手按住了拓跋征和阿瑟的手,对着两个儿子沉声道,“巴库,巴鲁!你们先出去,我跟拓跋那颜叙叙旧。”
“阿爸……”
巴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巴图卢一个虎目圆睁就治住了,活像一只没吃到蜂蜜的憨狗熊。
最终,他还是悻悻地离开了。
等人都散光后,巴图卢自顾自地抓起桌上的酒杯,咕噜噜地就灌下肚去。
他抹了把被酒水浸润的胡子,赞叹道:“好酒!”
接着,他再次看向拓跋宏身上的纹金黑甲,眼神中不免有些艳羡。
“说实话,我挺羡慕你小子的。”巴图卢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杯子里倒酒。
“我们草原汉子的人生目标,无非是要穿最好的装备,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娶最漂亮的女人。
现在,你拓跋宏已经实现了前三样,只剩这最后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