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台吉赏赐他的不是刀锋而是浓痰和脚印,已经是前者最大的仁慈了。
格日勒图麾下的探马骑队长,在摸清了整个城池目前的所有布局之后,穿过城主府主干道上的砖石路。
他将脚上的草泥屑土一路抹在会议厅的地毯上,屈身行礼,目光透过布伦纳城主佝偻的身影,看向主位上的格日勒图:
“启禀鸿台吉,城南并未发现其他军队驻扎。贵族府邸都搬之一空,只有些胆大的法瑞斯平民住了进去,看样子应该是搬迁很久了。”
“退下罢!”
“诺!”
随着探马头子告退,整个会议厅又重归平静,只剩下一些女人扭捏而痛苦的低吟。
这些女人是去年那场劫难的幸存者,却不曾想没有逃过这个冬季的野蛮侵袭。
呼斯麦蒲扇似的手伸进怀中一个女人衣襟中,将一对球把玩得得心应手。
女人屈辱地将牙咬紧,得以将半边球体展露在众人眼中,但同时却不得不噤声默然。生怕这个将下半身又一次支棱起来、如野兽般的男人会一个不高兴就将她的脖子拧断。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去年的情况确实如此,不少女性同胞先是被打了扑克后扭了脖子,她担心会步之后尘。
珍姐,珍姐早就没了,既然都被数人强行打扑克了一番,现在也只能留下残身,苟全性命于乱世了。
当然,呼斯麦不会这么做,起码现在不会。离大雪冰封拉普拉河还需要一些时间,要是将这些本就脆弱的玩具随意扭死,他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熬?
呼斯麦赶了这么久的路,火气实在是大的很。
尽管呼斯麦三兄弟和他们的父亲赛罕台吉已经将手里的几个女人轮番打了一场扑克,但呼斯麦毕竟是夜御十女的活泰迪,这双蒲扇大的手在游离间已经快把胯上的女人揉化了。
不是为了要在诸部面前保留一些基本的体面,他绝对会忍不住在桌案上直接去逃避~了(陶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