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毕维斯的脸上明显有些不悦:“只是分出了三万骑兵,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在祷告完圣主之后,他紧张的心态明显得到了放松。
“蒙苏骑兵的大部队现在在哪儿?”
“大人,我正要跟你说呢,”传讯兵的脸上有一丝急迫,“他们已经开始动身,往萨瓦尔河的方向去了!”
“什么!”
艾伯特.毕维斯先是吃了一惊,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权戒。
权戒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皱了皱眉头,艾伯特.碧维斯的脸上依旧有些惊讶,随即用手指轻轻转动着权戒可以自由滑动的戒身。
这种独特的工艺即便在法瑞斯帝国境内也少有金银匠能做出来,可想而知权戒的不俗。
“他们是怎么敢的呢?”艾伯特.毕维斯的眼神中带有疑惑,这话虽然是向传讯兵问的,但更多其实是在自问。
而传讯兵也并不能剖析蒙苏铁骑的动向和意图,他只能略显尴尬地讪讪一笑。
“走,我们去看看。”
艾伯特.毕维斯将身上的红色丝绒外套紧了紧,头顶貂皮帽的貂皮随着他的起身而跳动着,柔软得仿佛真的有三只雪貂伏在帽子上。
出了城主府大门,二人一路驱马往班加罗尔的西城墙赶去。
等艾伯特.毕维斯站在城墙上,已经能看见这些并不是极速奔驰的蒙苏铁骑,开始浩浩荡荡的向萨瓦尔河的方向行进。
“真是去雷曼尔城?还是在勾引我?”
毕维斯的语气带有一丝不确定,要是放任这些骑兵过北境防线,陛下一旦追责,他的位子可就不保了。
“寄给希多尼亚侯爵的信还没得到回复,也许我们该再等一等。”
他身边的骑士长,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骑兵,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