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他们,平民们还怎么替格日勒图做事。把这些贵族吊上绞架都算草原骑兵仁慈了。
远处的城墙上冒着袅袅炊烟,拓跋宏用脚趾头都猜的到,那不会是班加罗尔守军的午餐。
金汁啊!
光是听这两个字,拓跋宏就能回忆到那东西的气味。
城墙,可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不论是对守城方还是攻城方,都是一种折磨。
他摸了摸缰绳,眼观鼻,鼻观心。
格日勒图麾下,一些面蒙布条的骑兵在不远处忙碌着。
“禀鸿台吉,病羊已经有些发臭。”
“还愣着干嘛?
赶紧将回回炮推出来,把这些该死的羊和那些半路死掉的贱民一股脑抛上城墙,一只也别给我剩下!”
随着十六架回回炮被推至阵线最前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格日勒图看着远处高耸的班加罗尔城墙,脸上涌现出疯狂之色:“全力抛射!”
“轰——”
“轰——”
“轰——”
这些或大或小被捆绑在一起病羊,随着回回炮抛射而出。
强烈的震感让病羊的身体在一瞬间遭受挤压,然后随之自由飞翔。
回回炮前甚至还留下血液飙成直线,一路残留在雪地上的痕迹。
“冲,冲,冲!”
“给我冲!”
督战的鸿台吉亲卫将马鞭狠狠抽向前方,音爆声在村民们耳边炸响。
更别提他们身后还有早已出鞘的锋锐弯刀抵着脊椎骨。
再往后退上一步,就是被开膛破肚的下场。
最前方,20名村民为一组,带着简陋的攻城梯冲向西城墙,两侧有持盾的村民作掩护。
这些盾牌是从雷曼尔城覆灭的援军手上取下的,一些是长盾,一些是替换下来的圆盾。
雷曼尔城的具装骑兵有七成分属于各个贵族。为了逃跑,他们舍弃了鸢形盾和马甲,有些人甚至连重甲都舍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