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公平,更何况班加罗尔作为战败方,是没有话语权的。
格日勒图颁布这样的法令,也是为了把驻扎区避开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
蒙苏人生活在草原上,辽阔无垠,同时也意味着他们的生存环境比较安静。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阻止草原骑兵去酒馆、伎厅之类的场所找乐子,这个也是底层战士的基本诉求之一嘛。
简单来说,只要不闹出人命,保证班加罗尔平民对蒙苏人的感观等同于当地贵族,这就够了。
这样的举措是需要最高指挥具有一定长远目光的,格日勒图算做的不错。
因为他明白,驻扎在这里是深入敌国,不是在草原上镇压牧奴那样信手拈来。
天天镇压这个镇压那个的,到头来也只是在班加罗尔徒耗精力,还不如用暂时的假象迷惑他们,起码能少给自己找点麻烦。
…………
拓跋宏卸下了华丽的甲胄,身穿便服,带着十几个手下来如今的平民区闲逛。
城里的气氛太闷了,拓跋部的驻地好巧不巧就规划在赛罕部边上。
耳闻隔壁日夜不停的叫唤,他实在是听的头都大了,多半是赛罕台吉的大儿子干出来的好事。
在这期间,拓跋宏还见奥尔格勒面色无奈地朝他打了个招呼。
真不知道这种情况,在赛罕部草原上是否也一直保持着。
无奈地摇了摇头,拓跋宏手牵一匹马,这是他此次的战利品之一。
相对于金银财帛,他更喜欢这样漂亮的战马。
这匹马显得格外强壮,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随着它的动作而轻微起伏,显示出其中蕴藏的力量。
它皮毛光滑,呈现出一种纯净的黑色,阳光在其身上反射出细腻的光泽。
乌骓,是这匹新战马的名字。
人嘛,总是对新到手的东西特别珍惜。
所以拓跋宏对乌骓也特别细心,他不时调整着马具,确保一切都安装得妥帖舒适。
锁匠帕吉斯作为此行向导,已经提前几天摸清了平民区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