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纥骨元跟鲍勃钻入帘子后,拓跋宏得以细细打量四周的陈列。
这家酒馆门框上哑掉的风铃随风晃动着。侧身墙面上好些墙皮已经脱落,落到墙角,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酒馆里除了酒味和酸臭味,还隐隐弥漫着一股古旧的木香。
屋子的正中央有个小小的火炉,火炉里的木炭不知道已经被放置了多久。
酒馆里其余的物件则是被随意的丢到了各处的墙架上,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杂物,例如断弦的竖琴,金色的茶壶,旅人的背包等等。
拓跋宏从七零八落的摆设上挪开视线,扫了一眼酒馆内的饮者。
基本都是班加罗尔的平民,点的也都是些麦酒、小酸酒之类的,难怪卖一个银币的酒不畅销。
…………
很快,一整壶酒就被鲍勃端了上来。
拓跋宏看倒在杯中的酒,酒色纯净。
他举起杯,抿一口酒。
香气与辣味交叠在一块儿,组合成一种难以隐喻的感觉。
“你这酒,是蒸馏出来的吧?”拓跋宏提出疑问,答案验证了他的想法。
“尊贵的客人,您的舌头实在是太灵了,这都能喝出来。”鲍勃惊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喝了一口就这么准确地说出他这款酒是蒸馏酒。
拓跋宏淡然地笑着,示意身边人都尝一下。
尽管拓跋部的军令中,有一条是开战前夕不得饮酒。
不过嘛,现在是休养期间,喝上一些也无妨。
“嗯?!这酒不错啊!”先开口的是额日乐钦,对酒这种东西他向来是积极的。
“嚯,够烈!”那颜都开口了,巴彦那也不端着,赞叹了一声。
拓跋宏看向酒馆鲍勃,他这次来为的就是蒸馏酒技术。
准确的说,是为了酒精。能蒸馏酒也就意味着能蒸馏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