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有多少兵马?”
安格斯大公的双目闪烁,锐利的光芒自面甲下激射,声音低沉。
哨骑回应道:“恐怕不下两万!”
安格斯大公微微皱眉:“两万人就敢来袭?”
同时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战意:“再探!”
挥手让更多哨骑上马,再次出发带回更多的情报。
眼看哨骑将要走,安格斯大公想到了什么,示意让亲卫丢给哨骑们几壶水。
后者接过水,一边饮用一边调转马头,再次消失在茫茫之中。
安格斯目送着他们离去,眼神深邃……
…………
拓跋宏将刀上的血尽数甩落在地,嘴角扯出个笑来:“那几只虾米应该都回去了吧?”
“嘿嘿,虾米眼睛小,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巴图卢也是怪笑道。
拓跋宏转身,向身后的军队下达了军令:“全军换马!变换队列,张开左右翼,徐徐而进!
切记!骑射一番后,迅速回撤,不可恋战!”
他的声音在昂扬回荡,经传令兵通传后递遍了拓跋部每一个角落。
骑兵们纷纷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换上蓄积了充足马力的精悍战马。
队列从长蛇般的行军队列转换成左右翼张开的宽正面、大纵深的作战队形。
平原是草原人最熟悉的战场,拓跋宏深知这平原上的每一寸土地,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紧接着,他下令吹响号角,挥动旗帜。
传令兵纵马在军阵中飞驰,向其他各部通传拓跋宏的命令。
全军在稳定的节奏中迅速展开,凛然可怖的肃杀之气弥漫在空气中。
中午时分,天上已是云翻云覆,大风渐起。
生长在拉普拉河南岸边的茂盛野草,随风而舞,仿佛也在为那颜联军助威。
拓跋宏抬头望向天空,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以少诱多需要勇气,他最不缺的恰恰就是勇气。
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风掠过罩袍、猎猎作响,感受着即将到来的战争气息。
睁开眼,拓跋宏将目光投向东南方,眼神深邃……
“拓跋部,狩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