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刚对此表示不解:“为了参加个学校的羽毛球队,他有必要这么做吗?这可是故意伤害、寻衅滋事的重罪呀。”
马小诗沉思后分析:“听说尚彪对羽毛球极为痴迷,再加上他为了疯狗社的声望,难免他会不择手段。”
刘星达忽然插话:“你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我有个亲戚在京城市公安局从事户籍工作,他上次提到尚彪的哥哥是他们局的一个大队长。好像是负责治安这一块工作的。”
“这就解释得通了。”黄德刚皱眉点头,“这帮人绝对是有恃无恐,难怪行事如此嚣张。”
马小诗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转向黄翠翠:“我怀疑今天来德龙社捣乱的那帮人,也是尚彪叫来的。”
黄翠翠闻言眼睛瞪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黄德刚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你这么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我刚才还纳闷呢,我们德龙社在天桥附近经营多年,对周围的帮派我都了如指掌,但从没听说过这个金钱帮的什么鳄鱼哥的。”
说完,黄德刚问自己的徒弟们:“你们知道金钱帮吗?”
徒弟们纷纷摇头,表示闻所未闻。
“看来,这很可能是尚彪特意派来对付我们的。”马小诗语气坚定。
“他们真是太嚣张了。”黄德刚愤怒地说,“昨天才围堵了你们,今天居然还敢上门挑衅。”
朱建强面带惧色,声音微颤地提议:“要不,我们还是报警求助吧!”
宇文霸天无奈苦笑:“我昨天就已经报过警了,可是警察只是简单地做了登记,并没有进行深入的调查。”
其实昨天他曾一度想要联系家族求助,但回想起自己离家时的豪言壮语,信誓旦旦的说不再依赖家族,最终还是没有和自己的家族联系。
此时马小诗低头陷入了沉思,她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如果不采取行动,疯狗社的伤害行为还会接踵而来,自己队员们的安全将岌岌可危。